之前白鹭还真就这样设想过。会不会是霍觐东帮着安排的工作调动,不过这种想法只不过是一念之间,可如今看来,那并不是设想。
“?...谢谢,觐哥。”白鹭本想说:
你凭什么把我的工作,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自的调动?
可是回头一想,毕竟做翻译一直是自己的梦想,而且现在的薪水不知道是之前在一楼大厅做侍应生的多少倍。如果这样质问的话真的说出口,那不就成了打自己的脸了吗?到时候,得罪了霍觐东不说,蔡老板也不会轻饶了自己,而且身为当事人的自己,脸还没地方放呢。
毕竟,过于强烈的自尊心不能让你生存下去。所以,经过一阵思考之后,白鹭还是选择乖顺。
因为这样,不但可以保全自己还可以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
霍觐东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得更清晰,白鹭低垂的纤长的睫毛,随着白鹭口中那句“谢谢”霍觐东好像回到了4年前,一种带着粉色泡泡的电流顺着心口窝慢慢的游走于全身的各个角落。霍觐东恨不得马上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
“把这个文件仔细看一下,然后跟我说一下你的想法。”霍觐东轻咳一下算是掩盖自己刚才略微失神带来的尴尬。
“霍总,蔡总请您去他的办公室。”
身后响起助理的声音,霍觐东朝白鹭送去一个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的微笑,朝门外走去。
当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白鹭有些心思乱了。他原以为,上次霍觐东跟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说说玩的,像他这样的人身边还能少了情.人吗?怎么分析都觉得不太切合实际。白鹭还是能看出火候的,所以,广告拍摄完毕后就直接回来上班,继续自己之前平静的生活。有些时候人们不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反而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可现在看来,霍觐东好像没有之前想象的那样。
这次,是真的吗?我可以...
想到这里,白鹭觉得刚才的想法有些过于荒唐,刚才霍觐东那充满魅力的一笑,都快把自己的魂给勾走了。一边觉得自己没出息,一边开始翻看霍觐东递过来的法语文件。
整本文件大概也就十多页,外表十分的精致,有点像芭比娃娃的生日礼物一般,透着一股对未来的美好幻想,让人忍不住去翻看。
当白鹭看到里面翻译过来的文字时,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不清。这里面写的都是关于医疗美容上祛疤或者清除纹身一类的信息。其实,这样的文件如果是封源递过来的,白鹭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封源本来就是医生,而且封源背景也比较干净。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法文...
这让白鹭无形中想起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妈妈,想起这些就会无端的勾起让他痛彻心扉的回忆,那日霍夫人把自己骗到郊外时的场景,以及当年那些变态的设计师给自己设计纹身图案时的画面。
这么大面积的纹身图案,不可能一下子完成。从设计到纹绘,伤势恢复再纹绘再恢复,就这样足足用了两年多的时间。那些个恐怖的景象,那些“玩具”设计师们阴邪的表情,富豪到基地来选“商品”时那些或者挑剔或者淫.笑的嘴脸...
白鹭突然觉得心口发闷,大脑渐渐的有种从内到外持续性发胀的感觉,仿佛只有让灼热的脑浆冲破所有阻碍,然后散落到空气中,才会缓解一般。不知道是封源给的抑制剂失效了还是自己的病情有了足够强大的抗药性,这种痛在接拍广告之前有过一次,但后来缓解了很多,这一次能够这么难受,估计也是和情绪的影响有直接关系。
白鹭条件反射的用手摸了下后脖颈处的皮肤,因为在发作的时候纹身图案的颜色会加深,用手去感觉一下,能够知道加深的进度到底是多少,如果这次的热度够高,怕是会引来科研基地那种特质的仪器的发觉。
慢慢的,白鹭觉得手指无力,眼前模糊一片,来不及去思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无法去控制它们,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
这次发作,会死吗?
当白鹭醒来的时候,空洞的大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略微愣了半秒钟,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家,刚一坐起身,就被手背上牵扯的痛限制住了动作。
“醒了?”霍觐东躺在白鹭的身旁,看白鹭醒了气色也比刚才好了很多,便长臂一伸让白鹭的头枕到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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