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与司南枭报道出来,主子就把自己关在这里,喝闷酒,也不让包扎伤口。”男人声色低沉,仇视地看向时桑榆。
对此,时桑榆选择无视。
谁让她的确是罪魁祸首。
时桑榆深吸口气,踏进一步,室内传出一声破碎,阴冷男声随即响起。
“谁让你们进来,滚!”
男人专设就走。
时桑榆扭头,殷切望着男人离开方向,特别想跟着走。听江君臣声音,就知他正气在头上,她现在进去,不是送死么?
可来都来了。
时桑榆往前走,毫无意外,地上全是酒瓶与烟头。
见到地上男人半生不死样子,以及腹部颀长的血色,时桑榆脸色顿冷。
小手提起茶几上冰桶,哗啦啦——
满桶冰块在江君臣头顶滑过,时桑榆抿唇,“清醒了,我们就谈谈。”
“桑桑!”江君臣错愕,激动喊着,脑袋不合时宜跑出那篇报道,他脸色顿沉,指腹摩挲着酒瓶口,开口就是嘲讽,“你终于记起我,是司南枭不要你了吗?”
啪!
江君臣惊愣。
因为时桑榆兀自扇了一巴掌。
“当我今天没来过。”时桑榆小脸清冷,转身往外走。
江君臣是除林家人外,最了解她个性。可一旦触犯他,他依旧会这般想她,算她看错人了。
“桑桑,别走!”江君臣惊慌,赶忙扔开酒瓶,没走几步,脚下被绊倒,结实摔倒在地。
室内,血腥味弥漫。
时桑榆咬唇,没法彻底冷下心肠。
她跑到门口,大喊,“快叫医生来!”
沙发处,医生正为江君臣包扎伤口。旁侧,时桑榆冷脸坐着,不发一言。
江君臣忽然眉头一皱,哼唧着,“桑桑,好痛。”
“疼死你算了,活该!”时桑榆毒舌怒斥。
刚才带她来的男人脸色顿沉,立刻掏出手枪。
砰!
男人手枪落地,手骨断裂。
江君臣面无改色,淡然收回大手,威严开口,“桑桑比我还重要,你们以后谁敢对她不敬,这就是最轻的责罚。”
“是,主子。”客厅清一色西装男人纷纷垂头,恭敬领命。
“还要多久?”江君臣没看手下,眼巴巴瞅着时桑榆,不耐烦问医生。
“可以了,少爷切忌近期不要喝酒,忌吃……”医生利索贴上,称职说着。
江君臣挥手,他立刻闭嘴,麻利收拾东西。
几秒过后,没有外人在场,江君臣小心翼翼挪向时桑榆,轻哼一声,“桑桑,真的很痛,你揉揉,或许就不痛了。”
时桑榆白眼,年少占便宜借口,他怎么现在还用?
“江君臣,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时桑榆微顿,正视男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你出事。”
只是朋友。
江君臣失笑,“桑桑,你真狠心。我也能帮你对付时家,你为什么不找我!”
男人哑声怒吼,如同惊雷,刺痛时桑榆耳膜,也撼动她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