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心惊,猫瞳盯着无名指钻戒,下意识要脱下,塞回包里,好生保管。担心曝光过度,被贼惦记。
可这行为过于难看,时桑榆不想在司家人面前丢脸。
她好歹曾是京城第一豪门千金,珠宝首饰见过不少,若她以后能顺利成为司少奶奶,今天的事就成了黑点,他人会笑话她畏手畏脚,不够气场。
思索着,时桑榆压抑冲动,装出呆萌模样,“太子爷没跟我说明,我以为仅是一份昂贵礼物。”
“也对,听说令母留给你的珠宝首饰奇多,每件都是罕见与贵重,相比之下,这个钻戒的份量的确一般。”司玫岐了然,正巧看到田蕊母女出来,眼角挑起,“真名媛是不会贪婪他人饰品,还耍心机地占为己有。”
一听,时新月与田蕊神色窘迫。
时新月咬牙,忿气想上前,又被田蕊死摁住,拉着快步钻上时家的车。
睨去一眼,时桑榆眸色冷沉,“只是贪婪,还能原谅,可惜某些人的心早就烂掉,和魔鬼一样。”
司玫岐扭头,她虽刚回国,但时桑榆的传闻在京城相当轰动,她也知晓。而且,她还清楚一些内幕。
察觉自己失言,时桑榆懊恼。在司南枭,以及他相关的人面前,她不想扯上与时家恩怨。倒不是她逞强,而是司家不会喜她利用他们的权势。
还有,聪明的人,都会怀疑她接近司南枭的动机。
综合来说,对她不利。
“司小姐,下次等太子爷回来,我们再拜访您。”时桑榆乖巧笑着,司玫岐有话在前,她便顺义,认同她与司南枭非情人关系。
司玫岐颔首,忽而问一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时桑榆再次愣住。
她认真端详司玫岐,实在找不到相关记忆。
入狱前,她的人生就是在时家别墅,除了来往的授课老师,比较特殊的,只有江君臣。其外的人,皆是匆匆一面的,她向来没印象。
“我进监狱后,记性比较差,许多事都忘记了。”时桑榆坦白说出,没有佯装熟络,为自己行便利。
因为她明白,司家的人各个精明,不是她能诓骗。
“南郊监狱那种地方,你能活着出来,是个奇迹。”司玫岐眼底满是怜惜,她轻握住时桑榆的手,“以前吃过的苦,现在你有南枭,他会为你讨回。”
怎么说的司南枭……非常爱她,似乎他们之前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
时桑榆被司玫岐突然的认可,与说出惊人信息给弄迷糊了。
那晚,卫清把她抓到别墅,莫非不是她和司南枭一次见面?
脑子带着无数疑问,时桑榆面上顺从点头,“我相信太子爷,是明辨是非的人。”
司玫岐浅笑,暧昧看向时桑榆,“他盼了你十年,即便黑白颠倒,为了你,他也会心甘情愿。本来我以为他对异性没兴趣,幸亏我偶然发现你的照片,才放心他的性取向。”
时桑榆红唇翘着,时而点头回应。
然而,她是一句话都没听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