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还是小三,与你无法相提并论。”田蕊压低声音,将道理告诉时新月。
“妈,那我和太子爷婚后,他依旧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我还要容忍?”时新月不认同,咬唇问道。
她只觉自己是京城豪门第一千金,身份矜贵,不应当受委屈。
看着女儿固执己见,田蕊深叹,“月月,爱情和男人都不重要,最关键的东西是权势与地位。牢实抓住这两样,你才是赢家。”
这番心得,可是她亲自经历得出的真理。
“妈,我爱慕太子爷,把真心交给他,他理应当对我用情专一,不然我成了什么?我的人生和你不同,起点比你高多了,不能和你的情况相提并论。”时新月口味略带不屑,不同意田蕊的观念。
“你以后会明白的。”田蕊没辙,却不会让时新月继续找司南枭理论。
于是,田蕊生拉硬扯地把时新月带出礼服店。
店的休息室内,司南枭盯着女人藕臂上逐渐淤青伤口,眉宇紧皱,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时桑榆对痛已经麻木,倒是没有什么感受。反倒为今天顺利气到田蕊母女,暗中正偷乐。若时新月脾气没变,今天务必还会找她晦气。
“乖,不疼。”忽然,一只大手压着时桑榆脑袋,那道笨拙却明显心疼的话钻入耳朵,登时打散时桑榆的思绪。
猫瞳望向男人俊脸,见他眼神沉重地盯着自己的手臂伤口,时桑榆心口一乐,咯吱笑出。
“笑什么?”司南枭一本正经问道。
擦去眼角泪花,时桑榆收敛夸张笑容,微仰起,凑到男人面前,“太子爷,您这次帮我,还是为挫伤时家吗?”
司难消黑眸一滞,薄唇轻扬起一小弧度,“你觉得?”
狡猾的男人,总是在试探她的想法。
红唇撇下,时桑榆猫瞳悠然一转,笑道,“即便太子爷不是,可在我看来,太子爷冲冠一怒,就是为我这个红颜。所以,太子爷宠我,见不得别人欺负我。”
“因为你太弱小,只能被保护。”司南枭眼神专注,瞳仁清晰倒映时桑榆的小脸。
时桑榆笑容收敛,暗想男人这话的意思……
莫不是嫌弃她毫无能力?
不管怎样,时桑榆今天有意外收获,倒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况且,她自认若有能力,当初就不会找上司南枭,还以屈辱的方式讨他欢心。
不过,他没当初想象的恐怖,而且待她也是极好。
“太子爷,那我们的合照还拍不拍?”时桑榆忽而记起,瞄眼自己藕臂,连忙说明,“伤口用遮瑕膏盖住,就看不出瑕疵。”
司南枭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微颔首,“不拍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时桑榆不懂,也没兴趣刨根问底。
随后,司南枭似为弥补时桑榆,特意拍了一整套婚纱照。时桑榆如同准新娘,连换了多套婚服,不停配合拍摄。
当天回到别墅,时桑榆倒床就睡,暗戳戳地埋怨司南枭一时兴起,整得她劳累疲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