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特娘的是又中咒了?”
我紧紧皱着眉头,远远看着那吕伟,身上的汗哗啦啦的下,我的那根降魔杵可是还在他脖子里挂着,这样居然还中咒了,看来,那棺材里的主儿怕是道行不浅,降魔杵不够看。
想起上一次在甬道里这倒霉孩子被附身,我和东子几乎折了老命才制服,现在遇到个道行更高的,心里悬得厉害。
此时的吕伟还在用那双白色的眸子对着我们俩,那眼睛里根本看不到瞳孔的存在,所以也就看不出视线焦点,它就算盯着你看,也不会给人以被注视的感觉,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和东子身上也透了一身的冷汗。
东子悄悄摸出工兵铲,牢牢的握在了手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吕伟,谨慎提防着,生怕他暴起发难。
场间的气氛诡异无比,吕伟头顶上的棺材彻底没了声息,他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我和东子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越发焦躁。
我看着那双白色眼球,一开始的恐慌感因为时间原因渐渐平静了不少,因为我的头顶有矿灯,橘黄色的灯光就像是一根链接我和吕伟的纽带,我只要一转头,那光线就会变化,搞不好吕伟就会有动作,所以到现在我连头都不敢转。
作为一个第一次下墓的新人,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压根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时也没有对策,跑,不见得跑的掉,后面可是有那么长的石梯呢,万一跑到一半儿,给你来个两句广陵散,难不难受?就是歇菜的节奏。但要是说打,我估摸着,就头顶那位的道行,不出棺材弄死我们两个还是不费力的。
可是光是这么干站着也不行啊,这么人眼瞪鱼眼啥时候是个头?
“啪嗒。”
一声石块掉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溶洞里分外响亮,我和东子,甚至包括那中了咒的吕伟,都下意识的循声望去,三双眼睛齐齐的锁定了溶洞壁上,一个半人宽的山体裂缝。
借着橘黄色的灯光,我模模糊糊的看到那里面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在不住扭动,当时就心里一凉,完了,眼前这个还没解决,又来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原本就十分紧张的气氛因为那东西的到来变得更加让人窒息,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可是矿灯到底是不争气,撒点余光进去已经是极限,根本不能直接照射到那缝隙里面,我恨得牙痒痒,这墓里有多少回是因为灯光问题纠结不定,暗下决心,特娘的这回要是大难不死,下回老子一定要带上一捆的强光手电。
就在我还暗自埋怨二大爷这个老鸟都没带好照明设备的时候,东子却直接从包里揪出了个冷焰火,手一撮,直接往那缝隙丢了过去。
这回我算是看清楚了,因为东子这货的准头不赖,直接把那根冷焰火丢到了缝隙里面,几乎就丢到了那个东西的跟儿前,银白色的火光登时就映照出一张灿白的脸。
我当时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
妈的,二大爷!
我几乎是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算是彻底凉透了,我就是怎么想,也没想到,棺材里的那东西道行深到这个地步,居然把二大爷嵌到墙里去了!
这时候,我就听东子喊了一句:“爹!”
本来我都已经万念俱灰了,听到东子这声喊,却诧异地挑了挑眉,这声呼喊压根儿没有该有的那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反倒是充满了惊喜和希望!
我当时就寻思,这位大兄弟是不是吓傻了,老爹都被人摁墙里去了还在这儿欢腾成这样?
紧接着我就看到那裂缝里的冷焰火一暗,直接熄灭了。
二大爷的脸就直接没入了黑暗中,又变回原来那种模模糊糊的状态。
几秒钟之后,我就震惊的看见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从那裂缝里挤了出来,落在了前方的地面上。
是二大爷。
只不过此时他整个人已经比麻花扭曲得还要厉害,胳膊和腿几乎都缠绕到了一起,怎么说呢,整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个窝瓜。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嘭嘭嘭”的闷响,是骨头互相碰撞的声音。
那个窝瓜就像变形金刚一样,各个零件逐渐复位,没用几分钟,一个人型就彻底被塑造了出来。
我当时的心情不好描述,非要说的话,就两个字,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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