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
“……如果有一个妇孺,靠近我们的营区驻地,或者我们守卫的安全区,在警告之后,依旧朝着我们靠近,那就立即开枪,而且必须彻底打死,我说的明白吗?”
“……”
“我知道,这或许和国家联合会一些守则有些冲突。但我希望大家能够安全。”
在之后,
又再简单培训了几句简短的,可能用得上的克尔纳语。
包括‘停下’‘我要开枪了’之类的话,以及介绍说明自己的身份。
“……莫营长,我看你克尔纳语熟悉的很快啊,偷偷下苦功了啊?”
“也就会几句。”
然后转眼,就到了三百人部队出发的那天。
……
在出发前一天。
虽然时间很紧,没办法安排抽调的战士和指战员抽空在出发前回去一趟,
但前一天下午,还是给两连一排所有人都放了半天假。
同时安排每个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不过受限于保密条例以及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每个人通话中都没有提及这次通话的原因。
大部分都是关心下家里情况,关心下父母身体。
莫道也跟秦怀诗发了些消息。
不过,就如同往常一样,
两人说了些简单的话,秦怀诗聊了一些她最近学习和生活中的事情,
整个过程恬适平静,
就如同潺潺溪流淌过河滩,就像是茂密枝叶被清风摇动树荫。
就像是平常的一天,两人在树荫下说起生活。
然后也就如同平常时一样,结束了这次交流。
这项打电话的安排过后,
在留了一些时间,给被抽调的两连一排的各战士做一件事情。
就是写遗书。
这是执行较危险任务前的一种常态。
一众战士和指战员,有人拿着书写遗书的纸笔不太在意,也有人一下沉默下来。
不过最终都归于安静,
或是写多写少,还是都留下了几句话。
当天晚上,
整个营区为出征的两连一排一众战士送行,
食堂做了些菜。
营长出资,一桌买了一瓶饮料放在各桌上。
饮料自然没有任何度数,
但当晚,酒不醉人人自醉,喝着水,一众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又有些豪情万丈。
……
当天。
清晨。
莫道起床,来到了楼下,响了集合令。
三连,四连,侦查排集合,换装,打包好行囊,准备好出发。
营长站在营区门口,送别出征队伍。
这时候的营长,相比于先前的干脆利落,又显得有些啰嗦起来。
“莫道,克尔纳现在有多危险,你应该是清楚的。而咱们外出维和的部队,受限于规则,还只能携带轻武器……”
营长握着莫道的手,手握得有些发紧,
望了望莫道过后,又再望了望莫道身后三百余名战士。
“在对战争的认知这块,我相信你是比我清晰的……万事小心。”
说着话,营长握着莫道的手再用力了一些,
“莫道,我的兵就交给你了。你带出去的兵,就得给我一个不落的带回来。要是少了,老子找你算账!”
看着这些兵,营长瞪着眼睛,但眼眶还是有些发红,
“你也是一样!自己也不能落下,谁都不能落!”
营长这么说了两句过后,才放开了手。
然后看着莫道,朝着莫道和莫道身后的战士抬手敬礼。
“祝你们凯旋!祝你们圆满完成任务!”
“敬礼!”
莫道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同时下达了一条指令。
所有出征战士皆抬手,朝着营区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