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别打开房间搜索线索。
“啊!”
右边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邬段,怎么了?”
“发生啥了?”
“有鬼吗?”
邬段打开的是一个卧室,她刚刚推门而入,就闻到一股臭气,面前的床褥胡乱翻着,桌上是被啃了一半发霉的馒头。
在安静的环境中,一点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邬段缓步走进去,虽然经过陈独的试炼后,她的胆子略微大了一点,可是此时还是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击的身影不知从哪传来,邬段深呼吸,环绕周围,寻找声音的来源。
她走进床旁,远远地看到床和窗台的空隙处,有一些零零落落躺在地上的排泄物。
邬段有些反胃,耳边敲击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声音似乎从耳边蔓延到了心里,让她的心都跟着节奏在跳。
她的视线落在床对面的实木衣柜中,那里,会不会藏了一个人?
刚想抬脚,邬段感觉自己的脚腕,被一双粗糙如老树皮的手抓住了。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从喉咙喷涌而出。
“没事儿,别害怕,没事儿,我们都在呢。”
凌莺子搂着瑟瑟发抖的邬段,陈独麻利地将全裸的男人制服。
“陈智,把那布条撕好递过来。”
陈独将膝盖压在对方的突出的肩胛骨中央,双手将对方的手反制,男人的脸贴在地上,舌头垂在嘴唇外,两只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身体因一直挣扎,但挣扎不开而传着粗气。
陈智将被罩撕开,小跳了一下。
“诶呀,”男生站稳,扶了扶因为跳跃而有些歪斜的眼镜儿,“差点儿,差点儿踩到屎了。”
陈独接过布条,手里的布条在她的动作下,迅速的成结,她一边绑,一边看向邬段:“这种没人废弃的地方很容易有流浪汉。”
男人被死死的绑住,陈独皱了皱眉。
“什么声音?”
邬段缓了过来,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浸在恐慌里给同伴添麻烦后,她稳住心神:“敲击声,还在继续。”
“刚刚进来时就听到这声音,我还以为是这流浪汉在床下敲木板,但现在看来不是。”
这声音......
陈独眯了眯眼,转身将桌子前的木椅搬到柜子前。
她伸出手来,身体却躲得远远的,将那实木的柜子拉开了一条小缝。
伴随着“嗡嗡”声,绿豆蝇们互相肥胖的绳子相互挤压,从那拉开的柜缝争先恐后地冲出来。
所有人屏住呼吸,随着那绿豆蝇出来的是一种极其浓重的腐臭气息,陈智的脸色白上几分,他感觉自己的胃内的消化物在不停地翻涌着。
见到没有其他异动,陈独慢慢的将椅子拉走,柜子门被猛地拉开。
“天啊!”
“那是?”
“呕...呕...”
看见眼前的景象,陈智终于压抑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