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笑道:“你就别再作违心之论了。只要你愿意说万方成的故事,我可以把剑放下,衣服照样不穿。虽然啥也干不了,但可以看个够,你想怎么看都行。”
我大笑,嘴上恶毒地说:“你要是一整夜在这里搔首弄姿,更加恶心死人,你看看你自己,身上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小,哪儿像个正常女人?你还是一剑把我杀了吧,别让我再受这份罪。”
叶欣终于被我激怒:“我只不过想让你有足够的精力好好说故事,才没再让你流血,别不知好歹。装得那么清高,嘴上比谁都流氓。”
我收起笑容,问道:“我在替你着想。如果故事真的说上一整夜,你不怕万方成中途突然闯进来找我?”
她又笑说:“就算他突然闯进来,看见我穿成这样,会相信我在杀你吗?肯定以为我们刚办完事,意犹未尽在说情话吧?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可以恶人先告状,说是咱俩玩特殊癖好留下的。反正伤得又不深,这老家伙只能一笑置之。就算事后你能把一切真相说清楚,我也已经远走高飞了。”
我无语。万方成既然派她来服侍我,就对她极度信任,一时之间绝对不会想到她正在胁迫我。饶是万方成如此老奸巨滑,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会有几种身份。他高估了自己的安全措施,低估了外面三股江湖人物的渗透力。
这老家伙把我害死了,如果不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我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无论发生什么事,身边至少陪着一个朱玲。与朱玲在一起,死了都心甘情愿,比被眼前这个未成年小恶女乱剑刺死,要好上千万倍了。
良久,我叹道:“看来我不说不行了。可是还有个疑问,我如果胡说八道一番,你又如何判断真假呢?”
叶欣把剑放回桌上,拍手笑道:“判断标准在我心里,一旦觉得你没说实话,我就刺你一剑。这个游戏玩上一整夜,肯定比上床更有意思。”
我啼笑皆非:“这么说来,不管我说真说假,你都随时可能伤我?”
叶欣笑道:“的确如此,所以王大侠你得想办法把我说开心了,否则就要中剑受伤。”
我心里犯嘀咕,她肯定不是万方成的人,否则在这地方,她不敢开这种玩笑。但她如果是别人派来杀我的,那就应该干脆利落,早点解决问题全身而退,毕竟留在这里夜长梦多。
再假设,她如果真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也应该提得出具体的问题,逼我作答,让我泛泛而谈,对谁都没有意义。看她这副神态,真的像是个儿童在玩什么有意思的游戏,可刚才那一招下手绝对不轻,一点都不留情,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已成了一具尸体。可是,她为何一击不成却不再追击,只顾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只有一个结论,她首先是试探我,然后有意拖延时间。那么,她可能还有后援,她和她的后援都不是想得到我的尸体。我如果不想听凭他们摆布,得先控制目前的局势。否则,等她的后援来到之后,就来不及了。
我笑道:“我没义务要逗你开心,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即把我杀了,二是咱俩交换秘密,你把自己的身份来历以及后援什么的都告诉我,我也把知道的说给你听,保证绝对真实。”
她一愣:“交换秘密?”随后大笑起来,“你现在生死都操控在我手里,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叹道:“那你就把我杀了吧,反正迟早都是死,不如就把秘密烂在肚子里。”
叶欣终于大怒,重新操起桌上的铁剑,跳上床半跪着身子,仍以同一招攻击我的咽喉。
我早就提防她突然袭击,但此处空间太小,无法转身,只好左手去抓剑尖,右手屈指击向她手腕。
叶欣到底年轻力量小,出击的速度也不够快,加上又半跪在床上,脚下进退不自如,所以剑尖被我左手抓个正着,如果不及时松手撤剑,手腕必然要承受我右手的重击。虽然反应不快,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立即松手,向后跳下床,退到墙角。
铁剑现在到了我的手上,我慢慢跨过床走到桌边,坐在椅子上,悠然地对她说:
“现在,你的生死操控在我手上。你是想赤身裸体血溅当场呢,还是想把心中的秘密全部说出来?”
叶欣害怕得快要哭出来,双手抱肩,颤声说:
“原来你没有失去武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