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缨……蠢到他都不忍心骗她了……
怎么会有女人如此愚钝?
为别的女人的子女掏心掏肺?
就算她对怀安心有愧疚,能为怀安做到这份上,已是诚心可照日月。
她还不知道,她最心爱的小女儿要被送走了吧?
不然不会如此冷静。
她知道会怎样?
她鲜少在他面前落泪,以往多是在床帏之间……
上官澍心口热辣艰涩,犹如滚过一股热油。
“润郎?”
上官澍思绪回笼。
“本宫想,这等好事,润郎定是不会反对的。”
“本宫猜想,最多两日,圣旨便会下来,明日,本宫便邀几位官眷姐妹来府里贺一贺喜,怀安刚遭不幸,想必过来沾沾她女儿的喜气,她也是十分愿意的。”
上官澍点点头,她成心要抬举呼延雪,他没有理由阻拦。
赵缨说完了,上官澍也有话说。
不是别的,就是送走上官清粤一事。
上官澍以为赵缨会怒极痛极,岂料赵缨只哀怨地低下了头。
“润郎,这件事本宫在宫里已经听说了。”
“本来本宫是不信的,可是一看到怀安的模样,就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再伤了怀安,本宫都无法原谅自己。”
“送便送走吧……该是本宫和粤儿有缘无分,等找到个好人家,让她平平安安的长大,我就……”赵缨实在忍不住难过,落下泪来。
连“本宫”都忘了说。
上官澍上前,将赵缨抱进怀里。
“缨儿,是我对不住你……我护不住我们的孩儿……”
“润郎……”赵缨埋进上官澍的怀里,肩膀抖如筛糠。
赵缨今日心情不佳,入夜上官澍当然要陪着。
以往公主端庄持重,今夜倒是娇怯可人,哀哀戚戚的,别有一番滋味。
上官澍得了兴致,弄了好几回,每每身下的女人叫停,他却愈发霸道起来,恨不得将其揉进骨血。
赵缨……
赵缨啊赵缨……
窗外风雪交加,内里红鸾帐动。
上官澍晨起早朝,发现赵缨身子滚烫,他连忙派人去叫御医。
御医来了,号了脉,只说殿下的病乃寒气入体,外加心情郁结,开几副治伤寒的药就好了。
上官澍点了点头,让后珠送走了御医,自己守在床榻前。
抓着赵缨的手,“缨儿,都怪我昨日孟浪了。”
“今日我告假陪你可好?”
赵缨摇了摇头,“国事繁重,润郎切不可因私废公。况且你不告假便罢,告了假……”赵缨小脸微红,羞臊道,“难免传出去,你让我如何做人!”
上官澍深深地凝着她,似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大掌捧着她的脸,摩挲,“你若不愿,我便罢了,总归我今日早些回来。”
赵缨点了点头。
“那今日雪儿的宴会就推迟吧,你的身子现下操劳不得。”
“不可!”赵缨立即反对,“这是雪儿的大事,不可因为本宫推迟,况且本宫的身子能撑住,润郎莫忧!”
上官澍实在看不懂赵缨。
屡被拒绝,他也来了脾气,“既是如此,那便如你所愿吧!”
总归她自己愿意,他又何必阻拦?
临走时,上官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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