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儒雅的男子带着郎中进来,郎中给枭绝包扎好伤口出去煎药了,剩下两个男人。
这两人都是枭绝的心腹,粗旷的叫枭山,斯文的叫枭海,是一对亲兄弟。
因为父母双亡,被枭老爷子捡回来,赐了枭姓,自此陪着枭绝一块长大。
“小海,太气人了,他们不仅搞刺杀,还践踏将军的尊严,竟然把将军绑起来了,你看!”枭山气愤指向枭绝手腕的淤青。
枭绝嘴角狠抽:“枭山,一百记军棍!”
“为啥?又不是我把将军绑起来的!”枭山不服。
“两百军棍,都三个月了,还没打走蛮子,你说该不该罚!”枭绝盯着枭山。
枭山大声道:“该,我这就去领三百军棍,两百太少!”说着大步离开。
营帐里只剩枭绝和枭海,顿时气氛有些微妙,枭海的目光只是略过两道淤青,神色正常的开始汇报边关情况。
忽然,枭绝开口:“有件事要你去办。”
枭海停下,等着枭绝往下说,枭绝却清了清嗓子:“来的路上我找了个女人。”
枭海瞬间抬眸,但也只是一瞬。
“你去把亲事补上!”
“是,将军!”枭海记下住址后,便去准备了。
枭绝双眸晦暗,加上狰狞的疤痕,整个人散发着危险,但更多的是不可撼动的毅力,虽然那夙夙一点也不素,但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他就一定会负责。
不管老太太何时没了,他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何况——
那夜不止一次,他更不许他的孩子落人口舌。
白夙天还未亮就上山负重跑了,顺便摘了些艾草和车前草回来,但这次没进洞,就在洞外摘的。
老太太起来的时候,她正好洗完澡,收拾好。
随后,两人坐着牛车到了镇上。
老太太甚少来镇上,看着各色的铺子,老太的眼里透着光。
两人先去鸿运斋吃的早点,一共花了三百文,可心疼坏了老人。
白夙笑嘻嘻的搀着老人继续逛,路过医馆时道:“姥,我们先去把草药卖了吧!”
老太点头,一起进去。
正是昨日卖参的医馆。
掌柜起身迎接:“姑娘今日卖什么?”
白夙将竹篓里的车前草和艾草都拿了出来。
瞬间,掌柜眼前一亮,这两味虽是寻常草药,但品相好啊!
掌柜出了二两银子全收了,惊得老太不敢相信,这就赚了二两。
掌柜和白夙对视一眼,掌柜笑呵呵的扶着老太坐下:“老人家,我看你脸色不好,我帮您诊个脉吧!”
老太连连拒绝,她可不想刚卖的银子就看了病。
掌柜笑了:“不收您钱,您外孙女卖了我那么好的参,就当我还人情!”说着就开始把脉。
虽不要钱,但老人却忐忑,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一定是大病。
老人正要推拒时,掌柜笑道:“老人家,别紧张,您啊就是劳神过度了!”
老太愣了:“没病?”
“您什么病也没有,只要拿这药回去煎水喝就好了!”掌柜将白夙之前就给他的桑黄给老人。
老人高兴的连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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