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动,就是行动。
动作很快,很快到了郑屠户家。
一路走着,李牧询问着巡检,巡检说着郑屠户的经历。
郑屠户,不是杀猪的,准确来说老爹是杀猪的。后来,郑屠户少年离家参军,几年后回来的时刻,已经家财万贯,然后在永安镇定居,买下了上百亩好地,开设了一个肉铺,还有一个布店,粮店等,小日子过得不错。
很快,到了永安镇。
郑屠户所在的家宅,华丽而典雅。
“拜见巡检大人!”
郑屠户的妻子,带着三个小妾,还有十几个仆人,前来迎接。
巡检,是派出所所长,掌控地方治安,属于现管,论及权威还在县令之上。
“这位是父母官大人!”巡检上前道。
“拜见父母大人!”郑屠户的妻子,还有三个小妾上前道,有些诚惶诚恐。这个时代的县令,多数不亲民,反倒是令人畏惧的角色。
“郑屠户死了!”李牧开口道,着三个小妾,还有十几个仆人。
“怎么可能,相公不是出去访友吗!”
郑屠户妻子难以置信道。
“不可能,老爷怎么会死!”一个小妾道,“老爷这么死了?”
其他两个小妾似乎被吓傻了,难以接受这一切,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走入了住宅当中,院落很大,三进三出,还有种植着牡丹花,李牧观察着每个角落,不放过一丝痕迹,说道:“夫人,节哀!郑官人死的很惨,脑袋被当场割掉,尸体被丢在河里,几天后才被发觉。”
“刚刚确认尸体的身份!”
李牧说着案情,观察着一个妻子,三个小妾,忽然道:“凶手只要作案,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以尸源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内,必然有凶手。命案,无非是几个种类,一个是仇杀,因为恩怨而杀人;一个是财杀,因为钱财谋财害命。这两类,占据案件的八层之多!”
“还有两层是什么?”柳青禅问道。
“还有两层,就是意外杀,故意杀!!”李牧道:“就好似,一个百万富翁,某一天却去抢劫一个农民的五两银子,结果被判处十年拘役,还被流放千里之外,你说是为什么!”
柳青禅道:“那还用说,官字两张口,有理没理,全靠两张嘴。铁定是一个狗官,为了谋取钱财,编造人证物证!”
“咳咳咳!”李牧心中道,当着和尚骂秃子,妹子给点面子吧!
李牧道:“可法院,不!县令判决之下,理由是那人是精神病,精神病患者做出任何事情,都是正常的。精神病杀人不犯罪!在精神病眼中,世界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还有是什么?”柳青禅问道。
“说不得!”李牧道。比如勋贵杀人,朝廷权贵杀人,没有那个敢审判。只是这些说不得,说了破坏朝廷和谐。
观察着一切,李牧走到了书房当中,说道:“郑夫人,本官要看一下你们的账本,若是因财杀人,必然与账本有关!”
“是,大人!”
郑夫人说道。
端坐在椅子上,李牧翻看着账本,同事计算着,大约是半个时辰后,合上了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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