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锦桥浑身僵硬,睫毛轻颤。
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个走向?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久久都忘记了反应。
窗边
寂玖笙看着这样的寂锦桥,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些,吐出一口浊气。
心道:
寂锦桥,你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笑呀,继续笑呀?
不是对自己一开始就看穿了我,很得意吗?
现在怎么不笑了,是笑不出来了吗?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允许自己落了下风,看着此刻的寂锦桥,寂玖笙心中,稍显畅快!
好半晌
寂锦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哈哈...”的笑着,声音里,尽是愉悦,兴奋。
“哥哥,原来,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是从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也是在第一时间,就被对方给发现了。
但在最后的关头,还是我略胜一筹,我猜到了你的走向,而你对我,一无所知!”
寂玖笙看着他的癫狂。
“哥哥,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有所察觉了,那为什么你一直都隐忍不发呢?”
寂锦桥有些疑惑了。
按道理,那个时候,寂玖笙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知道“秘密”的事呀。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看,你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寂玖笙轻声开口,目光直视着他。
“咯咯咯...”寂锦桥突然发笑。
他紧紧盯着寂玖笙,一步一步走过来,嗓音清澈。
“哥哥,我们就应该是天生一对的呀,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呵。”
对此,寂玖笙冷笑出声。
并且在寂锦桥即将要离他很近的时候,他身形一转,几个闲庭信步,坐在了寂锦桥刚才的凳子上。
位置转换,寂锦桥站在了窗边。
寂锦桥:“……”
愣了下,随即“哎...”的叹了口气,眸中落寞,但转瞬,就被他给压了下去。
“当初,在奴隶场时,本来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可谁料,傅临渊,薄夜寒,沈墨江他们反应也会那么迅速,会出现在奴隶场呢?
他们一来,我们就得尽快出去,否则,一旦被他们三个抓住了,那对于我们两个人的计划,就会是一个大麻烦。”
寂锦桥语气中,藏着很重的戾气,俨然对那三个碍事的人,烦到了极致。
“所以,你和奴隶场,到底是什么关系?”
寂玖笙靠在凳子靠背上,姿态随意,像两个人毫不设防的在聊天一样。
“哥哥,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奴隶场是不是我开的呢?”
寂锦桥眨着眼睛,那种兴奋,已经快要溢出眼眶了。
寂玖笙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似笑非笑。
“我记得,你不是个在人前十分开放的人吧?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如果不是需要按照奴隶场整体的拍卖风格来,你会腰间只裹一块破布,站在台上被近百个不怀好意的人放肆打量吗?”
“你……”
寂锦桥咬了咬牙,脸色黑了又黑!
寂玖笙忍俊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结结实实的打趣:
“寂锦桥呀寂锦桥,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你私底下,玩的那么开呢,也真是没想到,养了近6年的弟弟,是这么个招蜂引蝶,会勾引人的人,让那些个男男女女,痴迷到这种地步的绝色呀。”
“……”
寂锦桥胸膛起伏剧烈。
随着寂玖笙每说一个字,寂锦桥心中的戾气,就浓郁几分。
“哎呀,啧啧啧。”寂玖笙边说边摇头,语气中那个笑呀,格外的讽刺:“当时我亲爱的弟弟,那股小可怜劲儿,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呐。”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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