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到自己的仇恨根源,让所有的人付出代价。
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她等到了那个中国人。
她是出色的,无论的从样貌到身材到学识再到血统,在同期培训的那些女人都被送出去之后,她的价值体现的更加明显,这一她无比自信。
不过她却从未想到过,那个注定要成为她男人的“未知”却是一个中国人,这一是一个她没有料到过的意外。
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她需要的是报仇,这是她奋斗的最大动力,为了这个目标,其它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次要。
中国人叫做孙家正,这是他亲口告诉她的,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名字,同样在相貌和外表上这个中国人也是普普通通,一米七五的身高仅仅是比她高了两三个厘米,相貌上更是属于那种丢到人群中就很难被发现的对象。
但就是这个人,却让野纯一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驯服的像一条狗,而夏木彬这个东京有名的狼犬更是对这个中国人敬畏如神。
还记得在第一次得到这个讯息的时候,高树雅子被完全的惊呆了,作为曾经日本上流社会的一员,她清楚地知道那是需要什么样的权势。
就是从那时起,她对于中国人更加的上心了,她想要不惜一切的靠上这个人。
也许这可以被称之为势利,也许这可以被称之为下溅,但在那一刻,她一向的理智完全的被抛的一干二净,她的内心完全是这么想的。
但那个中国人却对她不放心。
这一完全可以理解,能够消除戒心的只能是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而这还需要在前面加上一个也许。
她只能费尽心思的去讨好。
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能力。
她自认为是一个理智的人,也自认为是一个有足够耐心的人。
她直到现在,那个中国人依旧对她不放心,在同孙家正进行最亲密接触的时候,她能够凭借女人那敏感的第六感清楚无误的发现这一。
但她有足够的耐心,有了这一,问题将不会成为问题。
在清楚的认知到这个中国人同盟军司令部紧密的联系之后,她更是下定了决心要抓住这个男人。
对于她,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种悲哀,但大时代的轨迹却又让她无从选择。
而中国人的选择也很快的给予了她新的希望,原本以为需要长达几年的时间才能获得信任,但孙家正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她负责起了调查日本银行界的重任。
这对于她是一个新的。
宽大敞亮的走廊,嗒嗒的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那带着韵律的回声很清脆更带着节奏。
这些节奏的时间间隔几乎一致,用人耳绝对听不出任何的差异,昭示着走路的女人迈出的每一步脚步都精确无比。
在这港务局的最层,只有高树雅子才能有如此精准的控制,也只有她才能在涉及到脚步这个细微之处如此的追求。
现在是中午的12多,东京夏天金黄色的阳光已经是直射的角度,而这更是一个吃饭的时间。
端着一个餐盘,迈着似乎被丈量过的脚步,她轻轻的推开了孙家正的办公室。
“闻起来挺香?”站在窗前,孙家正转过身子。
高树雅子轻轻的把餐盘放在茶几上,从上面拿出两副碗筷,然后飞快的端出几盘炒菜,轻轻一笑,柔声道:“狮子头,清蒸鱼,糖醋里脊,还有一道清汤。”
菜是高树雅子亲自做的,这港务局的层空间足够巨大,要弄出一个做菜的地方还是非常简单,而孙家正手底下的这帮人也只吃得惯中国菜。
对于日本的东西,绝无一好感。
目光在女人弯着的腰身上扫过,孙家正把眼神瞟向了那露出的雪白一抹,“野纯一和夏木彬都通知了吗?”
把菜碟摆成一个绝对对称的四角之后,高树雅子微微直起身子,转过头看向孙家正,“已经都通知过了,他们原本是要中午就过来,我按照你的吩咐叫他们下午…再过来。”
孙家正了头,把目光投向茶几,随即走了过去,“你觉得这两个家伙最近的表现怎么样?”
“听这几天夏木彬送了不少礼?”
菜很香,对于这个日本娘们的手艺孙家正已经喜欢上了,至少在累了半天之后能够吃上一顿热腾腾而且适口的饭菜,这一是谁也不能轻易拒绝的诱惑。
高树雅子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孙家正,轻轻笑了笑,“东西都放在房间里”
“至于他们的表现,这不是我该的东西。”
孙家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话。
坐到沙发上,拿过筷子,他埋头吃饭。
半个时之后,茶几上的碗筷被收拾干净,在把餐盘和碗筷清理干净之后,高树雅子再次推开了房门。
孙家正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有些赞赏。
这个女人的能力和心机无疑是出色的,至少那招收取财物用以自污的老套戏码却是演的滴不漏,而在刚才他的试探中,这个女人更是应对自如,隐隐的把握住他的心思。
要做到这一,心机,胆识,眼光,一个也不能缺。
目前他手里很缺人,而这个女人在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走到沙发边,孙家正倒了一杯茶,灌倒嘴巴里,“最近几天,几家银行的动作有什么新的动作没有?”
高树雅子笑了笑,“三菱银行的两个新的分目前在加班加的装修之中,岩崎秀下了死命令要在两天之后重新开业。”
“帝国银行的新的分装修也进入了尾声,同时他们正在跟第一复员省联系,打算招手一批复员军人作为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