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其实并不是你和我能左右的事情,”白夜慢慢喝着咖啡,淡淡笑道,“一切都看庭渊的意思。等他醒过来再说,好吗?”
“”白芷颜低着头,嘴唇紧抿,她眸色发暗,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却还是点了点头,“嗯。我明白。”
*
半个月后,秦落欢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由傅庭渊提起的诉讼,开庭时间在一个星期以后。
洛南初接到了消息,直接去了医院。
这么久以来,她很少过来,要不然,就是被白芷颜冷言冷语的赶出去。
她真的是恨极了她,不肯让她见一次傅庭渊。
洛南初走在病房的安静的走道上,看着不远处傅庭渊的病房门口,微微吸了一口气。
能由傅庭渊本人提起诉讼,那么就说明,他已经醒过来了。
洛南初微微抿了抿唇,她心底溢出几分茫然的紧张,早就想好了等他醒过来就去求他,但是说到底,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把握。
轻轻吸了一口气,她走过去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布置的很家居,除却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里面堪称温馨。
窗户开着,因为她开门,透明的纱窗微微漾开,立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男人转过了头。
这还是这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见到他活生生的样子。
穿着白色的家居服,他清瘦了许多,但是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清俊的美,脸上的伤痕已经剥落,手上端着一杯袅袅冒烟的热茶,很有几分居家儒雅的气息。
他看起来一如往昔。
矜雅,高贵,兰枝玉树。
洛南初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微微有些晃神。
片刻,她才走过去,低声喊了他一声:“傅先生。”
对方看着她,没说话。
她低着头,轻声道:“能不能求你,放弃对阿烈提起的诉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