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抱着她,把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让她觉得有点痒。
“洛南初,这三年我、”他微微顿了一下,声音很轻,“我很累。”他抱紧她的腰,“所以想休息一下。”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又那么轻缓,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的落在了她的心尖上,有点麻麻的痒,然后泛起了轻微的酸。
洛南初没有说话,也不催他去公司了,任由他抱着她没有说话。
昨天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她独自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傅庭渊好久。
他抱着她沉沉睡去,像是迷途已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港,有点疲惫又有点依赖她的睡颜。
然后她就很舍不得去打扰他。
*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
从她回来以后好像就没停下来过。
她和傅庭渊腻在上沙发一个上午,然后一起去餐厅吃饭。
吃完饭,傅庭渊抱着她在沙发上打了一个下午的游戏。
晚上,两个人又在客厅一起看了一部洛南初曾经主演的文艺电影。
上楼一起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洛南初没按捺住调戏了傅庭渊一下,然后被按在墙壁上做得有点惨,哭唧唧的被从浴室里面抱出来擦干净,用浴袍把她团成团塞进了被子里面。
洛南初从被团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站在一旁换着睡衣的男人。
“怎么了?”傅庭渊偏过头,看了洛南初一眼。
她闪亮亮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好笑。
“我觉得,你好像比三年前帅了。”以前就是一只笑面虎,现在冰山一样也很酷。
傅庭渊扣上睡衣的纽扣,语气淡淡得道:“可能在你眼里,我什么样子都好看。”
这三年里,怕他的人多了不少,这世界上敢直视他的脸的人也少了很多。更多的是那些低着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抬头却只能卖笑的竞争对手。
从燕宗手里抢过来的燕氏被他照料的很好,余党一一被铲除干净,集团里面也都换上了新人,三年时间也足够所有人习惯新的领导方针,总之,燕宗倘若死了的话,也应该是含笑九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