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看那萧永年再嘚瑟!?我看那苏家怎么死!”严强醉懵懵的嚷嚷着,时不时地还打几个饱嗝。Μ.
陈和志虽然笑着附和着严强,但脸上却尽是对严强这一身酒气的嫌弃之意。
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老奸巨猾的陈和志故意留了个心眼,也没喝几口酒,时刻还保持着清醒。
严强搭聋着眼皮,好像是马上就能睡着一样。
陈和志见此一幕,当即是站起身来,“严少,我看时间不早了,要不我就先回去,家里老婆孩儿还等着呢。”
“说的什么话,你我兄弟一醉方休!”严强嘴里喃喃道,显然是已经大醉,迷失了神志。
“不了,小的就不打扰严少休息,明日再来叨扰。”
说着,陈志和眼珠子溜溜地一转,急忙是将地上的文件袋子捡起,然后一把塞到腋下,架着便是匆匆来去。
待得一道急促的机车轰鸣声远远驶去,躺在椅子上的严强眼睛动了动,不留痕迹地闪过一道凛冽的杀意。
“来人,扶我去休息。”严强依旧是装作一副烂醉的模样。
但路过门口时,他朝着夜空中张望了一眼。
此刻,正是月黑风高,整片夜空都被乌云笼罩,隐隐还能传来惊雷之声。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郊区路上空旷的让人毛骨悚然。
陈和志把车子开的飞快,在这条宽敞而又光亮的大路上肆意宣泄着喜悦。
今天,他不只是得到了严强的真正赏识,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一栋别墅。
江夏市的别墅啊,虽然是在远郊,但那也是几千万的价值!
陈和志心中十分得意,开心到狠狠亲了一口文件袋子,然后再扔回副驾驶。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像是喝了很多酒一般胀痛。
他的眼睛不断的发沉,已经没办法睁开了,双手也不再听自己的使唤。
一道强光打来,照在他异常病态的潮红脸上!
多年的开车经验告诉他,那强光一定是一辆大车的探照灯。
他条件反射般的踩刹车,可是车子竟然没有做出减速的应有反应,仍然以刚才的速度飞快的向前狂飚。
刹车失灵了?
大车的咆哮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长。
他预感到危险,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死。
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趴在方向盘上狂笑了起来。
“严强,我去尼玛的!”陈和志怒骂了一声。
然后他松开了手,任由车子做着惯性的运动。
哐!轰——
漆黑的夜色里,闪耀出鲜血浇灌出来的诱人花朵。
剧烈地撞击直接让陈和志的车子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
今天,是萧永年与苏言确认身份关系的一天。
也是萧永年第一次躺在苏言床上的一天。
虽然没有做什么值得被官方和谐的事,但他的心里确实美滋滋。
因为苏言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让萧永年又找回了昔日男人的感觉。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万年没有对情欲这东西动过心了。
不过,这种舒适很快就被床头的电话打断了。
萧永年按开电灯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四’的时候,有种骂娘的冲动。
幸福,果然是非常短暂的!
谁闲着无事,这么早打来电话啊?
人家上一次床容易吗?
那些人怎么就不能理解别人的心情呢?真是讨厌!
不过电话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在这寂静的夜晚越来越刺耳,把苏言也给吵醒了,问萧永年怎么不接电话时,他就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喂?找谁?不买保险。”萧永年没好气的说道。
“萧先生!出大事了。”话筒里响起乾程的声音。
“乾书记?出什么事了?”萧永年问道。
“那个陈和志死了!”乾程说道。
“谁?”萧永年眉头一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和志,就是那个江北中医协会的副会长,昨天下午还代表协会出席了新闻发布会的那个。”
“人死了?怎么死的?”萧永年猛一激灵。
他迷迷糊糊的脑袋终于想起来陈和志是何方人物了。
这个关键人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死掉呢?
他昨天提出柳城南有可能是蓄意杀人的结论后,乾程便带着这个结果去和厅里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