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伊丽莎白港到!”塞伯肯特jī动的声音响起,“火眼号”人人相拥而泣!
“cao,总算见到陆地了,妈勒个比!”我站在船头破口大骂,满脸netbsp;这个时代,未来的“非洲的底特律”还是一个落后的xiao渔村,因为最早的欧洲殖民者最少还要一百年才会到这里来(当然,伊丽莎白的港口名字也是后来的欧洲殖民者带来的,此处使用现代叫法,免得大家找不到地方)。
可惜,我不是古人,从一些古书上,我了解这个注定在这个时代不会很起眼的xiao港口。
这座被称为“友好之城”的港口一也名不虚传,码头上的渔民甚至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就热情的邀请我们进入他们的家,享用他们热气腾腾的晚饭。
“可惜,这么丰盛的晚饭,竟然没有酒!”我拼命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鸵鸟rou排,一边不停的抱怨。
反正语言不通,我的话他们听不懂,现在队伍里的翻译是塞伯肯特跟琉璃这两个地道的非洲人,他们俩自然不会把这些话翻译给热情好客的非洲人听。
请我们吃晚饭的是伊丽莎白港的酋长,按照这个世界通俗的**,他就是伊丽莎白港的总督。
见我们吃饭时,笑眯眯的一边话,这位酋长以为我们正在夸他妻子做的饭菜可口,顿时也是自豪的开口扯起了牛皮。
这些话倒是被塞伯肯特原封不动的翻译过来给我们听了。
“大人,酋长,他的妻子是这个村子里最会烧菜的婆娘。”塞伯肯特一边往嘴里塞着黄秋葵。
“屁话,就你嘴巴塞的这道蔬菜,也让她砸了十几种香料下去,她还不会少烧菜,老子就给她一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我忍不住骂道。
是的,我承认,我这是嫉妒!这里虽然经济落后,不过他们的食物可真是丰盛。
塞伯肯特笑着对酋长:“我们提督大人称赞您的老婆烧菜是他吃过最好的,我们大人可是去过很多国家的航海士。”
酋长顿时眉开眼笑,狠命的往我嘴里夹菜。
查特吉在旁边大受打击的埋头苦吃,做为一个厨师,有人在面前摆了一席子饭菜,上面随便一道菜都砸下十几道香料,而且大多香料都是他连见都没见过了,他觉得这厨子是彻底的白当了。
“这饭太奢侈了!妈的,他们的竟然拿干鲍鱼烧大锅汤,你们看看,这里面多少鲍鱼啊!”温温一碗盛了十几个鲍鱼当饭吃,一吃还好几碗。
饿了半个多月的肚子一次被填得满满的,所有人都mo着鼓鼓的肚子,1ù出了满意的笑容。
吃饱饭,我便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只留下塞伯肯特当翻译。
“酋长大人,不知道这个港口如今可有人投资过?”我问道。
酋长阿萨布摇摇头道:“没有,你们还是第一批外来者。”
“难道南非人自己都不来这里投资吗?”我好奇的问道。
“听他们将全部的财力都hua在开普敦,因为那里出产钻石跟黄金,而且地理位置好。”酋长阿萨布道。
我看得出,他并没有丝毫抱怨的想法,南非在这个时代注定要受人宰割,能保住开普敦港对南非人而言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毕竟这个港口在这个时代的影响力绝对可以排入世界前十。
“如果想独占这个港口的话,一共需要支付多少钱?”我对于非洲的兴趣要远远大于欧洲,想在欧洲跟列强抢夺欧洲港口控制权,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虎口拔牙。反而欧洲人做为的航海前哨站跟资源后hua园,非洲的港口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里丰富的宝石、黄金、象牙等奢侈品都是低廉的价格出售,贩卖到世界各地都有很大的利润。
而伊丽莎白港则是南非,甚至整个非洲最大的一个矿产港口,但是这个港口一直没什么名气。
十六、十七世纪的欧洲航海士不知道这里;十八世纪的航海士仅仅把这个矿产大港作为一个普通的航海中转站;一直到了十九世纪后期,二十世纪初,这个港口才正式被世界矿产大亨注视,但是这个港口却始终没什么名气。
人们常的伊丽莎白港,更多的被认为是在英格兰的那个破烂xiao港口。
这个没有多少人注意的港口却是的锰矿、铁矿、钢材、橡胶、石油等重要的战略物资出产地。
海难带走了我的兄弟跟我的船,但是我的钱、合约书甚至从莱伊达伯爵与爱德华那里收刮来的那些财宝一样也没少。
钱,其他玩家早晚都会有大把,但是有价值的港口却不是人人都抢得到了,占坑这种事讲的就是眼明手快。
“这个港口经济展:2o,港口武装4o,独占下来是6ooo万!您打听这个干吗?”酋长阿萨布好奇的问道,在他的眼中我可是一个落魄的航海士,实际上我现在的衣服还是港口hua几个银币跟这里的居民换来的,我刚入港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犹如乞丐披的破布条,去天桥下行乞完全不用化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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