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你刚才选择的到底是什么天气?”我冷得两个牙齿直打颤。
“暴暴风风雪!这不不是你让我干的吗?”温温哆哆嗦嗦道,两只脚不停的地面上原地踏步。
“我日!”我无奈的骂道。
虽然比起坎巴里人而言,我们已经外面有穿着件衣服,不过这里是在非洲,而且还是在赤道附近,我们的衣服都是短袖的避暑装。
摩偈先知在雪下了一xiao段时间后,就从怀里取了颗黑色的yao丸给自己吃了。
看样子应该是避寒yao,因为自从吃了yao以后,这老头看起来好像并没受风雪多大的影响,站在那里气定神闲的。
这个老巫医身上各种奇怪的yao可不少,我偷偷的琢磨着这事完了之后,一定要跟他要解毒yao防身。
整个山谷如今已经堆起了厚厚的积雪,赤身1uo体惯了的坎巴里人大多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冻伤,再这样下去,出人命是迟早的事。
“不用再拜了,神的愤怒不会那么快平息的,让所有的村民进屋子里避寒吧!两个xiao时后,神机会宽恕你们的罪过!”只有浅薄的宗教知识却没有宗教技能的我,装起神棍来自然是破绽百出,一蛊huo力也没有,况且,这种蛊huo还是通过翻译之口,效果更是打了一个很大的折扣。布道时对于语气与手势的要求可是很苛刻的,言语不通想进行布道,成功率是非常低的。正因为如此,这个时代的传教士大多都是语言学家。
我明显的从卡比拉长老的眼神里看出了深深的怀疑。
只可惜,在自然面前,人类永远是渺xiao的,世世代代从未见过下雪的坎巴里人根本无法解释眼前这种反常的自然现象,就算是睿智的卡比拉长老除了跪倒在地向天膜拜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在基普酋长的一再抗议下,卡比拉长老还是选择倚老卖老了一把,对他而言,整个部族就是他的孩子,他知道对于没有耐寒能力的坎巴里人而言,这场暴风雪无异于第二场瘟疫。酋长固然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可是相比部族几万条人命而言,卡比拉长老很清醒的选择了后者。
酋长虽然是整个部族的领袖,但是一旦意见与长老分歧,很多时候都是要听长老的,更何况,这一次长老的建议还得到了坎巴里全族人的集体拥戴。
摩偈先知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朝着他尴尬的笑了笑,这老货可不傻啊!
两个xiao时后,当暴风雪停下来时,所有的坎巴里人都晃若隔世一般,望着山谷内被暴风雪压得横七竖八的茅屋,有不少坎巴里xiao孩哇哇1uan哭。这场暴风雪破坏了坎巴里人三分之一的茅屋,同时也带走了几百条坎巴里人的xìng命,这其中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明媚的阳光又一次高挂在头上,所有的坎巴里人对于太阳神的赞美跟敬仰又一次得到了升华。
两个xiao时的暴风雪让地上堆起了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积雪开始融化,地面又湿又滑,不过坎巴里人已经无心好奇这种奇怪的现象了,他们现在内心无比的恐惧,只有睿智的长老能告诉他们到底生了什么,为何神会突然降下天灾惩罚他们。
活祭他们经常进行,为何这次放在这几个东方人跟白人魔鬼身上就不行,而且,他们甚至都还没杀了这几个异族,怎么神罚就来得这么快呢?
所有的坎巴里人自的走到了卡比拉长老家的门口,站在最前面的是基普酋长,对他来,履行自己的诺言是最重要的,实际上基普酋长刚才还是派了几十个护卫守在长老家的门口,防止我们逃跑。
出于本能,几十个守卫互相抱成一团,虽然这群生命力顽强的壮年男子没有一个在暴风雪中被冻死,不过大多人的身体还是被大面积的冻伤,皮上一个个冻疮非常的醒目,有人甚至已经昏mí了过去。
卡比拉长老的房子虽然不大,却很坚固,最少没有在暴风雪中倒塌。
而且我们几十个人一起挤在他的xiao茅屋里,几乎人跟人之间都是贴在一起的,多少还能互相取暖一下,因此暴风雪对我们的伤害最xiao。
暴风雪一停,摩偈先知走出房子便四处给被暴风雪冻伤的村民疗伤。
做为一个高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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