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或者大陆的大势等等。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推算出自己,嗯,推算他自己能不能成为神算者?”
“哦,还有还有,他们能推算明天的公厕会爆满吗?或者会不会在公厕有个yan遇,哦,对了,公厕是分男女间的,嗯,或许他们之中就有喜欢这个口味呢!”
方极就这样闲极无聊的自言自语着,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很想说话,可能只为了排解一份寂静中的寂寞吧。
“月华的光辉还是那么的动人。”
月辉映照着他的脸庞,烙进了他的眼眸。
“月,原来你是那么的出名,呵呵”
不论在星空的彼岸或者在神铸大陆都会为最近、最大、晚上最亮的那颗星宿,起最动人的名字。而且无一例外都是代表着女xìng,流传着一个又一个动人而又凄美的故事。
回忆着小时候,父母对他讲过的故事。方极再也无法抑压凌1uan的心绪。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啪啪…啪”
拍掌声响起,赤无声出现,目光中隐含赞赏的对着方极说。
“早段时间听你抚琴,还不觉得怎样,想不到,你却能造出如此词句,虽然总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很有意思。”
方极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刚刚颂词的时候确实是满嘴苦涩,可是当都背出来后,仿佛心里的那口郁气也减小了,结合着古仲颜的矛盾论,竟然还升起种种明悟。可是方极从来都是‘明悟了就明悟呗’的那种人。情绪不是元力和空间,没实际的参考,想多了还会钻牛角尖呢。
静静的看着赤,怎么赤的话,就那么的刺耳呢?什么叫抚琴不怎么样?
方极面无表情的说“怎么那么晚了还来陪我赏月?”
说起这个赤就高兴了,道“你不是想回去的吗?来啊,过了三关,我就让你走。”
这小子……
“可以,不过你还是先说说,那堆骨头是怎么一会事吧,她差点要了我的命。”
听到方极答应了,赤也爽快的说。“这是一位前辈的骸骨,听母亲大人说,她当年渡劫失败了,拖着重伤垂死的身体来找母亲,要求镇压湖底。”
“渡劫失败了?把天劫引到这里来?”方极愕然的问。
“不是的,这名前辈有特殊的隐匿方法,能暂时躲开天劫的锁定,可当时那片劫云还是跟来了。”赤满面敬佩,显然对这名前辈很是推崇,瞥了方极一眼又说“想不到你也有点见识。”
“呃,还有这样的事儿,是二变大成时的天劫还是三变后的?对了,这名前辈很出名的吗?”方极bī不及待的问道。
“想不到你挺八卦的。”赤哝哝一句便回答“是神体晋升到尊体时所挨的劫,嗯,这名前辈叫柴岄。”
“柴岄?”他想起了太元楼的月下宫女图。
千载悠悠遗白骨,太元留画驻红颜。
至于湖底有什么秘辛?方极没问,当以后他有足够实力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他。
掏出黑色石板和雪白晶块,问“认得这两件东西吗?”
“黑色的不知道,可是白色的我家还剩下几块,那是异族的能量所在,非常难得,往往异族在死前会自爆掉的。”
方极打量着赤,很唐突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八百多岁了,怎么了?”赤老实道。
“八百多岁?你是异族?”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得到肯定后还是不敢相信“你说的异族不会就是我们人类吧。”方极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柴岄的能量精华。
赤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方极,鄙夷的道“刚刚夸错你了,你原来是没见识的文盲。异族是用生命特征来判断的,你体内会长出这么一块石头般的东西吗。”不满的继续说“如果不是我这个异族救你,你现在还躺在湖上。”
方极还是不明白,毕竟和他在课本上学到的不同。可是另一个疑惑又来了。
“是你救我的?”
赤气鼓鼓的说“不是我帮你点燃身上的七个光团,那些光团现在还沉睡着呢,嗯,不对,恐怕已经被自然同化了。”
“呃,谢谢你了,你是一个好的异族。”方极诚恳的道。
赤突然不想辩论了,这小子彻底没救的了,跟他讨论只会让自己的智商下降。“是母亲让我救你的,你别问,母亲没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