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给老婆过完生日之后,总是觉得自己心浮气躁,做什么事也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几天前那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刘彪想过逃跑,可别人既然能在这个小区找到自己必然能再次找到自己,刘彪也想过报警,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再说了,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后果也许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在万般无奈之下,刘彪只得选择等待。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约定的时间也到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婆儿子担心,刘彪大清早就跑到小区的门口坐了下来,小区内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有些奇怪,这家伙大清早的在小区门口干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一辆黑色克鲁兹在刘彪的等待下终于到了。
“很守时,不错。”克鲁兹的车窗缓缓摇下,车里的男人正是刘彪前几日在路边遇到的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股玩味的笑意。
“你找我到底干什么?”刘彪想火,想质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找自己,却明显底气不足,原本准备对着男人大吼一声,可话到嘴边却变的有些委曲求全起来。
刘彪知道自己顶多只能算是南京城内顶尖的小混混,和那些枭雄们根本不能比也没法子比,刘彪的野心也不大,只要能在道上混个温饱,混个吃喝无忧就足够了。所以刘彪的心里对于这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有着一股很明显的抵触情绪,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会栽了,所以刘彪心里很怕。
“上车。”男人平静说道。
刘彪无奈的上了克鲁兹的后排座位,心里早已经将这个神秘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男人从身上摸出一根烟甩给刘彪,回头笑道:“刘彪,心里不要有什么不满,尤其是等会儿见到大哥的时候,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也许……”
中年男人没有说也许怎么样,也正因为中年男人没有说出下文,刘彪的心里才更加的没有底。几年前,刘彪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可现如今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刘彪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他们是属于法制之外的特殊存在,弄死几个人如同碾死几只蚂蚁一般轻而易举。
“知道了。”刘彪小心翼翼的回答,看着男人已经动克鲁兹,刘彪想问男人到底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想想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方既然不说,自己问了也是白问,拿起男人甩过来的烟,心里顿时小小的吃惊了一下,红河道,这种烟刘彪只抽过一次,是姐夫刘国正从警局里带给自己的,姐夫说是一个南京城内的笑面佛请他吃饭时散的,笑面佛为什么要请姐夫吃饭刘彪不知道,但刘彪知道刘国正那厮绝对不是一个好鸟,名义上是警局的稽查科科长,实际上却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卑鄙小人,甚至比自己也不如。
摸出打火机,点着红河道,刘彪开始一口口的抽了起来,感觉不错,就是有些淡,也许这就是大部分好烟的通病吧。
中年男人只是专心的开车,似乎没有和刘彪交谈的兴趣,刘彪也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也就老实的呆在后座。
半个小时后,中年男人的克鲁兹已经停在了玄武饭店的大门前。
“玄武饭店?”刘彪有些惊讶,原本以为男人会把自己带到某个秘密基地或者不见人烟的地方,却没想到竟然来了玄武饭店,这个地方刘彪并不陌生。
“下车。”中年男人沉声说了一句后,当先下了克鲁兹。
跟着男人进了玄武饭店上了电梯后,男人在电梯中按了一个8,随着快上升的电梯,刘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这一刻提了起来,空空荡荡的。
他到底要带自己见谁?那个人又是怎样的一番模样?刘彪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这下问题。
“彪悍哥,你办事的度还是这么快啊?”出了电梯后,刘彪看见了一个年轻男人正吊儿郎当的站在一间房门前,年轻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笑着说道,眉宇间带着的尽是玩世不恭的意味,但言谈之间似乎对身边的男人有着一股隐隐的戒备之色。
“大哥在房间?”中年男人听后皱眉问道,对于年轻人的调侃显然有些不悦。
“彪悍哥,看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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