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巨城。
一座建立在天外陨星上的雄大城池。
古老相传,许多年前,这片天地尚不是如今的这种模样,当时主宰这片世界的也不是人族,更非是蛮族,甚至不是妖兽一族,而是许许多多的蛮荒种族。
这些蛮荒种族内有泰坦,有巨人,甚至有自然地宠儿,精灵!还有传说中力量巨大无匹的恐龙一族!
但是这种格局在六千万年前得到了改变。
改变来源于天地巨变。
一颗天外陨星突破了无穷片界,降临到了这片天地,本来以太古时代,蛮荒种族的力量,对于陨星一类的天灾是拥有着抵抗能力的,只要有了防备,甚至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害。
然则,这颗陨星却似拥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
它突破无数个片界,撕碎一切位面的阻隔,哪怕太古蛮荒种族耗费巨大心血,付出无比巨大的代价,都没办法阻止陨星的降临。
陨星降临后,无形的力量bo及而开,蛮荒种族甚至没有多少抵抗力,就几近灭绝状态,剩下的也无力再主宰这片天地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
在这片世界中,才有着人族衍生,开始重新繁衍起来。
或许是血脉里传承的记忆,人族将这片天地称之为星陨大陆。
又或者,陨星之地!
巨大的陨星上,建起了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陨星关!
大旗!
十五面杀生大旗悬浮在半空中,剧烈的颤抖着,不时的哀嚎,咆哮从大旗内冲出。
那是无数冤hun的嘶吼。
两个人一东一西对峙着,在他们中间的,就是这十五面杀生大旗。
这两人皆是老者模样,东面的一身白衣,神态很是儒雅·不过现在脸sè却十分凝重,而西面的则是白发灰衣,面容古拙,此时他的脸sè甚至比白衣的老者更为难看。
世上能让这两人感到为难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只因为他们都已经是站在大陆巅峰的存在之一。
白衣的老者·其为负天下大名三百年的药宗!
而灰衣老者,则是陨星城之主,古墨老人!
一白一灰的两人,中间十五面杀生大旗,就这样僵持着,那杀生大旗在不断地抖动着,想要挣脱出去·但是却死死地被药宗与古墨联手压制住,两股半王级别的力量催动下,饶是十五面大旗内至少汇聚了数千万计的生hun,依旧是无法逃脱。
这种僵持状态已经持续了有数日之久了。
药宗额头上渗出了一丝冷汗,像他这种级别的武者,早就没有了凡人所谓的新陈代谢,但是偏偏,他现在就是冒出了冷汗来。
古墨脸sè也不太好看。
这十五面杀生大旗的难缠程度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不知不觉间·又是一日过去。
当夜sè散去,黎明来到,一轮朝阳跳出天空的一刹那。
阳气顿时旺盛起来。
杀生大旗内的生hun开始有了些萎靡·而待得正午时分时,一轮烈日照耀长空,药宗突然一声长啸,他的啸音化为极致的天罡,而古墨亦是面sè沉着,大袖连连挥动,一股又一股的力量轰击着杀生大旗。
终于!
一声巨响,十五面杀生大旗顷刻爆炸开来,无数道冤hun冲出,但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药宗与古墨同时动了,两人冲天飞起,在方圆一千丈之内布下一道道气劲真罡,与此同时,药宗大手一挥,数十道寒星飞了出去·直射进地面内。…,
呼呼呼!
几乎是在寒星融进地面的同时,无数道火焰攒射出来,整个地底内的yin火都被引了出来,朝着那无数冤hun焚烧过去,顿时,哀嚎声连绵不绝。
yin火本就是对冤hun克制最为厉害的东西之一,当然,药宗引出来的也就是yin火的皮毛,真正厉害的yin火来源于九幽世界,叫做九幽之火,那才是真正的恐怖,就算是天元仙界内的大神通者,稍微沾染一点,恐怕都讨不得好。
九幽之火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沾染业力,一旦沾染上了业力,大神通者都难免要遭劫,这恐怕也是诸多世界都对幽冥九幽不太了解的原因,毕竟进入幽冥界,不可能避开九幽之火,一旦沾染上了,那就太可怕了。
而且,在幽冥界内还有着比九幽之火更可怕的东西。
却说这地底内的yin火被药宗引了出来,焚烧着方圆一千丈内任何事物,那无数冤hun顿时感受到毁灭的恐怖,不断地往上攒动,饶是药宗,古墨都是半王强者,合力布下了封锁法网,在数千万yinhun不要命的轰炸下,都感到了面sè惨白,整个人摇摇yu坠。
“古老头!”
药宗一声长啸,“到这种时候,你还保留些什么?”
古墨苦笑一声,“算我欠你的。”说着,古墨猛然张开双臂,念动了奇妙的法诀,整座陨星关都立即颤抖起来,一股股力量开始涌入古墨的体内。
轰!
得到古墨能量的补充,地底yin火再度猛烈起来,焚烧一切。
足足过了一刻钟左右,千丈之内,一切事物都化为了灰烬,地面也被烧出了一条巨大的峡谷,就算是那十五面杀生大旗也被烧得灰灰不见了。
在一切归于平静后,药宗,古墨同时自天上跌落了下来,没错,就是跌落,本来天阶武者就有了御气行空的能力,但现在药宗,古墨力量几乎枯竭,竟然连飞行的力量都无法保留,狼狈不堪的跌落了下来,也幸亏没有人看见,否则的话,岂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当然,这其实并不算最丢人的事情。
古墨跌落到地上,跌了个嘴啃泥,满身的狼狈,休息了好一会儿,恢复了几分力量·这才蹒跚着爬了起来,满脸苦笑,“老夫现在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说倒霉透顶了。”
“怎么说?”药宗也爬了起来。
“庆幸的是老夫虽然没有怎么炼体,但肉身到底不算太弱·否则的话,这下子跌下来,直接摔成了肉泥死掉,岂不是要遗臭万年?”古墨满脸晦气道。
药宗笑了,“古老儿,这点你倒是可以完全放心,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为了毁灭这些桨生大旗,才真气耗尽的,所以即使摔死了,本宗也不会说出去的,反而会在史册上为你大书特书,留下你万载的美名。”
古墨听了,半晌无语,张了张嘴巴最终喃喃说道:“看来老夫错了,认识你才是最倒霉透顶的一件事情,迟早有一天老夫会赔上这点老命。”
药宗笑了笑,“不早了,恐怕很快就要到那一天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本宗活了这几百年,放眼世间,也仅只有你一个朋友啊,不找你还能找谁?”
“所以,老夫就活该倒霉?”
“谁叫你是本宗唯一的朋友呢。”
唯一的朋友!古墨苦笑,这个理由还真是充分啊他一点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既然是朋友,那么帮助自然是应该的了。…,
只是,这个麻烦可不小。
“麻烦当然不小,咱们一举摧毁了十五面杀生大旗,只怕大祭司要气得跳脚了这麻烦岂能小得了?”药宗说着,随后又是一叹,“只可惜,本宗事先没有洞察到大祭司的图谋,否则,又何必大费苦心去摧毁者杀生大旗,唉。”
古墨道:“大祭司也不知炼制了多少面杀生大旗,不过咱们摧毁了十五面,大概他的计划也不能成功了,不能炼hun成神!只怕大祭司会亲自出手,前来追杀我们泄愤了。
“是啊,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药宗也是苦笑。
“连你也没有把握?”古墨奇道:“就老夫所知,我认识了你几百年的岁月,可是你从来没有连战都没战之前就放弃的?”
“不!已经战了。”羁宗苦笑道:“在此之前,本宗其实已经跟大祭司斗了七八次了,每次都是本宗落在下风,而就在一年之前,是本宗与大祭司最后一次交手,当时本宗由开始到结束都被大祭司压制了,虽然已经有了些预感,但是我还是没有料到,大祭司竟然会突破得这么快。”
“老朋友。”药宗看着古墨,“这次恐怕是本宗最后一次拖你下水了。”
“死就死吧。”
啵!
古墨从腰上解下了酒壶,洒然一笑,“早就听说大祭司坐在第一高手宝座上几百年了,以前就想会会他,可惜始终没有机会,而现在他更是成为了千年来第一位突破王级的武者,能跟他交手,其实也是一种大幸啊。”
古墨灌下了一口酒,淡淡道:“药老头,你以为老夫真喜欢这平静地生活不成?淡得都能闲出鸟来了,老夫喜欢的是喝最辣的酒,战最强的敌人!而不是在这破城里养老。”
“今年老夫已经四百二十岁了,即使从此不再出手,只怕也就五十年寿元了,以其到最后庸庸碌碌,默默无闻的死去,不如跟这世上最强的敌人交手,战死也无愧了。”
说着,他大口大口喝起酒来。
“不错,是本宗想得太多了,倒是没有你古老头看得通透。”药宗一笑,“既然如此,咱们就等着吧,然后一起去战上一战,看看所谓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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