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天回到家中的时候,陈燕还没有睡觉。她此刻正坐在床上给方云天织毛衣。
"燕儿,你在干什么呢?"方云天打开房间的门,进了卧室,看到这一幕,好奇的问。
"我今天出去逛街买了一些毛线,想帮你织件毛衣。"陈燕回答。
"那敢情好,正好你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方云天走到她的身边,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你回来的正好,来,让我比量一下。"陈燕边说边将手中的已经织好的部分放到他的身上看了起来。
"好了,我先去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方云天刚才和吴姐两个运动的过于激烈,再加上完事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开,所以身上感觉到有一些不舒服。
"那好,我去帮你放水。"陈燕说完放下手上的东西就准备起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方云天将她摁住,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卧室。
在洗浴室里,方云天的脑海里不时的出现自己和吴姐两个人一起共赴巫山的情景。和陈燕比起来,吴姐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一种毒药,让男人无法拒绝。
洗完澡之后,方云天将陈燕手上的毛衣扔到一边,然后将爬到床上去,好好的慰劳了她一下。
完事之后,方云天将陈燕搂在怀里,轻声的说道:"燕儿,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别的打算?"
陈燕听完方云天的话之后,柔声的回答:"还没想好。不过我看你整天在外面忙忙碌碌,我整天闲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准备过几天就出去找工作,跟你一起奋斗。"
"也好,总在家里闲着会把一个人闷坏的。不过也别太着急,现在的工作不是很好找,千万别随随便便的委屈了自己。"方云天劝告她。
"我知道。"陈燕将头靠在方云天的肩膀上,轻轻的回了一声。
"好了,睡吧。"方云天说了一句,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今天他和飞龙会的人差点动起手来,幸亏强子出现的及时,要不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收场。不过现在关键的是,飞龙会那边虽然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但是王伟那小子估计还是不死心。一个飞龙会对付不了自己,但是他还可以找别人,要知道,他爸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是很舒服,下面的事情不是他所能聊到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那些未知的事情。
这一夜,方云天的睡得很不踏实。偶尔会在睡梦中醒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努力将体内的那股气流凝集到双手之上,然后握紧了拳头,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到安心。
因为星期六的缘故,所以方云天并不需要上班。再加上今天的雾水很大,外面的可视度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坐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他也许做梦都想不到,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休息,竟然会卷入了一场无声息的战争,这场战争,究竟会带来什么,没有人知道。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吴姐被一个电话叫醒了。她接完电话之后,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尽管时候已经不早,但是白乎乎湿漉漉的雾却是浓得化不开,将整个上海市紧紧地包裹着。市中心的能见度很低,人们连伸手可及的东西也看不清楚。汽车大灯小灯都开着,慢得像蜗牛,一辆接一辆,仿佛被竹签串在一起的冰糖葫芦。
其实,在市中心开车还稍好一些,只要盯着前边汽车萤火虫般的尾灯慢慢开,不会有太大问题;可是在郊区就不同,路上几乎没有车,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车灯射出去的强光被雾无声无息地吸收了,根本看不到路,车就好像钻进了云彩里。
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是这样开出城的: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人都把车门打开,由副驾驶座上的人盯着马路牙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找不到马路牙子时,司机就寻找马路中间的白线,以此来保证车始终行驶在道路的右侧。
这辆车行驶到浦江大道中段时贴着马路边停了下来,前后的红灯不停地闪烁着。
车内共两个人,都坐在前排。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稳重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一位事业有成的人。他现在的脸上正浮现着一丝丝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不算很,但很有味道,她身上同时具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纯洁和放荡。大雾不但没破坏她的兴致,反而使她产生了隐秘的冲动。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在接到神秘电话之后就出门的吴姐。她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辆车上?而且还是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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