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搞错了诶!……喂。
她听不见你瞎喊啥呀你!
没错,阿乐还是嫌弃士兵的裤头脏。
而且大了好几号,咋穿呢,跟裙子似的。
她把成光腚给的裤衩套在自己裤衩外面了!
对呀,这个办法好。
好。
隔离了。
哎,阿乐身上真好看。
没看够就穿完了!
唉?你说……你说!……你们都说说?!……
说啥。
你说,她咋就那么好看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真好看。
好可爱好可爱的,哎!……穿上了都,太可惜了呀。
穿上了也好看呀。
更能给人神秘感觉。
充分刺激想象力!……
给你。
啥。
先擦擦你的嘴,再刺激吧,咋整的,淌得到处都是!
你身上不也是!还说我!
哦,……这么多!刚才没看见。
嘁,光看别人头上有虱子了。
呵呵,自己头上的虱子看不见,呵呵呵!……
哈!
“我穿好了,远南。”
阿乐微笑着。
“来吃饭,还有点温乎。”
成远南打开大包裹,一层又一层。
包这么多层干啥。
也不闲麻烦。
你们懂个屁,是怕凉了。
人家成远南就是心细,比你们谁都强。
他知道体贴阿乐,多包几层怕凉了。
就是,人家阿乐是富贵子弟,那胃可娇贵着呢。
就是的!
阿乐吃着香喷喷的馒头和各种鲜美的菜肴,眼泪直往外流。
她哭了。
有好吃的咋还哭呢。
感动了吧,被成远南感动得都哭了都。
我也感动了!
你感动个屁,人家阿乐可能是想起家里人了,比如尚夏秀、康发,还有阿水和观玉他们。
观玉。
观玉是谁。
我知道,观玉就是黑傀,我听康发这样喊过他。
对,回答的完全正确,加十分!观玉就是黑傀,黑傀就是观玉。
观什么玉,观黑玉?
黑玉就是墨玉!我知道。
你能!又没问你。
他们吃得可真香呀。
阿乐好像好多了,不哭了。
刚才就听你们瞎几把吵吵了,都没听见阿乐是咋好的。
成远南劝的呗!这还用问。
咋劝的呀?
我也没听见,猜的。
瞎猜啥呀,成远南根本就一直没说话。
你咋知道。
我看了!
那阿乐咋就不难过了呢。
奇怪!
可能是想开了吧,对吧。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
阿乐肚子里的蛔虫,我愿意当!
臭美吧你,阿乐才不要你呢。
哎,我要是真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可以天天舔她身上的白肉!
诶呀妈呀啊?……
你咋了。
诶呀妈呀?啊?!……
你要死呀你!
看,阿乐笑了又。
我明白了,阿乐为啥要笑!
为啥?
快说!
你们看成光腚那种吃相!……
哈……哈哈哈哈哈!……
诶呀我去!……臭小子咋跟老母狼饿了似的呢?!……你们快看!……快看呢,你快看?他像不像饿狼似的?!
嗯,他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五六天了都!
可不!
嗯,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了。
成远南吃饱了,躺在草地上看太阳。
心里还在想一个问题。
他掏出一个帝国裤衩,翻来覆去地研究。
咋还研究啥呀。
不已经都弄明白了吗都!
这裤衩上面没有任何异常,没有花纹图案,布料细软,倒是很适合做贴身衣物。
正好阿乐走过来。
成远南问:“阿乐,这是什么布料?软软的,还发亮光。”
阿乐接过来摸摸,说:“这就是丝绸。”
成远南问:“你能看出这上面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乐说:“没什么不同,……不过,这种丝料是一种叫双宫的茧出的丝。”
“双宫的茧?”
“嗯,这种蚕茧是双宫的,叫双宫茧,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女儿国有的是。”
“有的是!”成远南大失所望!
“嗯,我……我的内衣全是双宫茧丝做的。”
“全是吗?!”
“嗯,全是,咋了?你问这干啥?”
“没啥!”
“你好像很失望。”
“是的,我很失望,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就证明小魔咒的咒语还没完全破解!”
阿乐点点头,她知道成远南说活的意思。
阿乐说:“这说明小魔咒的破解不是布料的事。”
“嗯!”
“难道这上面还有别的门道?”
“阿乐,这个裤衩给你,我这里还有好几条,咱两个好好研究研究,一定能琢磨出小魔咒的破解秘密!”
“嗯!”
这么麻烦!
哎,普通的丝布,没有花纹,白的颜色,也很普通,也没夹层,又没有图案啥的,这其中的秘密到底在啥地方呢。
是呀。
真够他们头疼的。
连我都头疼!
我也头疼。
我也疼了!
成远南躺在地上,双手举着裤衩,透过去对着太阳照,照过来照过去,什么也没有。
阿乐趴在草地上看,看了一个又一个,所有的裤衩摆了一地,都翻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两个人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这个姿势累了就换一种。
一会趴下,一会站起来面对面,一会又躺下,坐起来又趴下去……
阿乐翻遍了所有的裤衩,里里外外没发现有啥异常。
成远南躺在草地上,手上举着裤衩,用裤衩遮挡阳光直射,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忽然裤衩掉在脸上,睡着了。
睡觉了。
咋还不去救人呢,咋还睡着了呢又。
要是能救得了,不早去救了吗,还用你说。
那也得去看看呀。
恐怕有去无回了吧。
哎。
真是的!还睡觉干啥呀。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他不休息过了吗,都过去一整天了呀。
他就一共就休息了那么一小会儿!
屁大一会,也睡不着。
你没看见成远南都瘦了吗,还说!
他百来都不胖,就是瘦人!嘁。
就在裤衩掉下来之前的一瞬间,成远南朦胧睡眼中似有东西晃过。
他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睁大点,但是困得他只想睡觉。
还真就睡着了呀。
阿乐心中牵挂着尚夏秀,也不知师父现在咋样了。
又想起康发、阿水和观玉,还有凌大哥他们都在哪里,是生是死?
看见成远南正在睡觉,又不能去打搅,心里乱乱的。
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
阿乐在草地里百无聊赖地采野花,用这种方法排解心中的担忧和思念,驱赶烦恼。
阿乐真可怜!
还有心思采花玩。
那是玩吗。
那不是玩是啥,练功吗!是想办法呢吗!
你知道个屁,那叫排解郁闷的心情,没看见她有多憔悴!
就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多,你说该咋办呢。
嘁!
红狐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离。
红狐应该有办法吧。
我看他也懵了个屁的了都。
敌人实在太强大了,也没招了。
都没招了个屁的了都。
完了个屁的,都回家吧,还愣在这儿干啥都。
你先回吧,我随后就到。
你们都回吧,我自己在这儿待着。
你呆着干屁呀,有用吗你。
你们要走就走,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又不走,反正我反正不想走就是了我反正!
反正你反正你妈了个比呀反正你,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还说我们磨叽,我看你最磨叽了都屁的都。
你屁的都,都个屁呀你屁屁兜呀你呀你是都!
你兜兜屁我看你是都。
你屁兜兜我看你也是你。
我看你是屁屁屁兜,兜兜屁!
我看你是兜兜兜屁呀,屁兜兜!
行了你们,你们都别屁屁了好不好呀你们都是!
行了行了!你们要不就走,要不就都闭嘴吧我看这样最好了。
你们刚才谁说要走来着的啦。
他。
还有他。
你俩快走吧!
我!……我还不走了呢我这回我还。
我也不走了。
嘁!无聊的人们。
睡着后的成远南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骷髅头,骷髅头的下面有两根人的大腿骨交叉在一起。
骷髅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是一个大圆圈,里面似乎有文字。
诶!帝国士兵来了。
哪呢!
嗨,就一个呀,吓死我了一跳都。
刚才就听你们瞎比比了,都没发现我都没发现都!
你也没少瞎比比还说别人。
我看你最能比比了,都是你瞎比比了刚才,就是你。
你敢说我,我他妈的打死你再说。
你打我?来呀,打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倒是打我呀!……
我操,跟我叫号好!……我操!啪!你以为我不敢!啪!……你以为我不敢!啪啪!……
诶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打的好。
打得妙!打得鬼子哇哇叫!嘿!
呵呵呵!……
阿乐低头摘野花,抬头时眼前站着一个人,是个高大的男人。
阿乐吓得惊慌失措,刚采的那一束野黄花脱手掉落。
她一愣之后急忙转身往回跑,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野花散落一地。
阿乐抬腿反抗,一边正要叫喊,想喊叫成远南的名字。
那人动作很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阿乐毫无反抗之力。
那人然后笑着摇摇头又松开手,他放走了阿乐。
这人武功挺高呀!啊?……是吧。
不像是个士兵。
士兵可没这水平!
那他是谁。
没给你问!
咋穿这身呢。
假装假扮的呗。
嗯,不是假扮,他原本就是一名士兵。
不可能老头!
啪!
诶呦!……忘了。
绝对不可能呀老朽。
嗯,绝对是士兵。
别卖关子了老朽。
快说!
啪!啪!
诶呦嗬?!……又忘了。
老头快说。
啪啪啪!……
诶呦!……我也忘了!
咋还总忘呢!
就是,这不扯了吗!白白挨揍了都刚才。
总忘!
阿乐看着眼前这个人,身穿帝国士兵的白色军装,脸上蒙块黑布。
那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神脉脉地似在向她微笑。
看到这双眼睛,阿乐感到脸红,心嘭嘭地乱跳,像一只草原上奔跑的小兔子……
那人一定还在笑,阿乐顾不上那么多,马上往回跑。
嘴里正要叫喊成远南。
成远南已经站在那里。
成远南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人,四目相撞。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眨不眨互相看着。
良久……
良久……
阿乐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她感到身前的气流错中变错,把自己不断向后推。
又过去很久。
阿乐“啊呀!”一声,猛地向前摔倒,趴在草地上。
“果然好身手,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一定就是成远南吧?”那人拱手,眼神依旧是微笑着。
“正是,请问兄台是哪一位?”
“在下身份特殊,暂时还不能相告,请原谅。”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儿有很多疑团要解开,顺便通知两位一声,尚夏秀明天上午卯时一过,要被处以绞刑。”
闻听这话,阿乐坐在地上“啊!……”地放声大哭。
成远南看着阿乐,也不由得留下心酸的眼泪。
“我要去救她!”成远南低头拭去眼泪。
再抬头时,面容刚毅。
那人摇摇头。
成远南一笑:“我知道是去送死,但我一定要去。”
那人慢慢点点头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这是羌满的一个圈套,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去。”
阿乐“啊!……啊!……”哭的更伤心,更大声。
“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羌满的对手,更何况还有泗水鹰王的大魔咒,一定一去不返。”
“我还是要去,哪怕死上一千回我也要去。”
那人摇摇头,说:“放心吧,尚夏秀死不了。”
成远南一怔,阿乐还在哭,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更担心其他人会去救尚夏秀……我该走了!”那人深情地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阿乐,转身走了。
“兄台还是留下姓名吧?”
哪里走!快点留下性命!
就是,他敢走!
是姓名,不是性命呀,笨蛋呀都。
那人停下顿了顿,说:“我姓秦。”又急着走了。
诶呀?……他,他还真走了他。
就是,太不像话了他。
他要是晚走一步,我就!……我就……
你就咋地。
我就这样这样……这样……嘿嘿,哈!
啪!
哎呀!又打我。
你瞎比划啥呀!闹心都。
你倒是说说你想把他咋样呀,急死我了都快!
我?……他要是敢晚走一步的话嘛,我就……我就骂死他,嘿嘿!嘿嘿嘿!哈哈!……
嘁,德行。
成远南望着那人走远,来到阿乐身旁,轻轻拍拍她的脑袋。
“别哭了,现在要紧的事是找到康发他们。”
可这又上哪儿去找。
茫茫大地没有头绪。
老朽你说,刚才那人是谁啦到底是。
嗯,他叫秦光……
秦光?
秦光!
秦光是干啥的。
他厉害吗。
有多厉害他。
嗯,他是反战同盟里的人。
发战同盟?……啥玩意。
嗯,听我讲,在帝国也有不想发动战争的人……
这种人哪儿都会有的啦。
嗯,说的不错,可是他们力量薄弱,所以成立了秘密地下联盟,但是一直很艰难地生存着。
他们能有多少人马。
这个组织才成立不到两个月,人数少的可怜。
只收帝国人吗。
他们的目的是世界和平,当然不会只收帝国人了。
照你这么说,那成远南可以加入了都。
当然。
那他为啥不解开面罩,相互认识一下,然后劝成远南也加入呢。
嗯,这个,可能是为了安全起见吧,刚刚才认识。
那秦光的武功比起羌满咋样。
差不多吧。
差不多?……
银战神!
秦光不是银战神,如果是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嗷。
帝国一直崇尚武术,后来帝尊康泰忩上台后建立了武官级别激励制度,是为了侵略打基础,所以秦光不会去争这个名位。
那帝国有多少个像羌满这样的厉害角色呢。
说说!
快。
帝国武官级别一向很严谨,银战神都很厉害,一共设三十六位。
啊!这么多吗。
银战神上面是二十三位金战神。
啊!那泗水鹰王算什么。
地位在金战神之上。
那么厉害呀!
巫王一共是十一个席位,由白氏家族的人世袭,他们武功都很不错,但是他们主要依靠的是大魔咒,而这大魔咒没有使用过,所以外人更无从破解。
小魔咒还都没破解呢都还现在。
小魔咒也是巫王们传授的,破解方法就连帝尊都不知道。
啊?有这种事。
嗯,十一个巫王都姓白,一直是白氏家族私有传承的,别人不会破解。
怪不得他们的地位那么高。
在他们上面还有三位超级战神。
超级!
天呢。
都是谁呀。
这么厉害了都!
韩浩远、韩浩鹏、王一肖。
那他们上面还有吗。
没了,只有黑白帝尊了。
天,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吧。
没戏了。
完蛋了屁的了都。
死定了。
嗨,跟你们有几把毛关系呀。
也别恢心啦我看都。
再说帝国统一世界,天下一家不是更好吗。
就是,也不用再打仗了多好,不用再整天到晚争呀争的了都。
老百姓可以永远安居乐业了就。
可不是嘛,我咋就没想到呢刚才呀。
是呀。
老朽你说呢。
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为了权利、地位、财富、女人、名誉,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就永远不会有停止战争的可能,你们太理想化了吧。
完了。
哎,没头了呢还。
就是。
可咋整。
最苦最苦的永远是老百姓。
老百姓最可怜啦都,他们不要求别的,只要和和平平的,安安稳稳地能过上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可以了呀!……呜……
嘿……她咋还哭上了呢。
就是,跟她有个几把毛关系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诶呀妈呀嚇!……她就会打人她!
跑吧。
受够她了。
一二三!……跑!……
“上哪儿去找啊?”阿乐停止了哭声。
连她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康发他们。
康发他们都被打散了。
咋找呀,是死是活现在都不清楚呢。
没准都已经死屁屁的了都。
也没准猫起来了。
不敢出来了吧都。
缩头乌龟了吧。
哎,真愁人。
是挺难的。
成远南能有办法。
对,我挺相信他的现在。
他鬼主意多。
那就看看他咋办吧。
嗯。
阿乐被成远南伸手拉起来。
阿乐抹干眼泪。
成远南张开衣袖替她擦鼻涕。
这姑娘。
哈!
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鼻涕拉瞎的,嘿嘿,好玩。
现在都啥时候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就是,那么多亲戚朋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师父还被抓走了,还形象呢,屁吧。
就是,她才多大一点呀,还只是个孩子嘛。
还是个小女孩,能有多大能力呀。
这才几天呀,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惨死,对于她来说太残酷了呀。
我想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悲伤难过,很痛苦的。
我看她都有些绝望了都。
哎,可怜的孩子。
可恶的帝国。
你们说说,她会不会变态这样下去的话。
谁。
谁,阿乐呗,还谁。
啥变态。
变啥态呀。
就变态呗,还啥啥啥的,心理压力过大了呗。
咋变态呀都。
变态就变态呗,还咋变态。
变态呢,有很多种。
说说。
讲讲快。
你现在的表现就属于变态。
我。
对呀。
怎么讲。
他属于急性变态是吗,嘿嘿。
哈哈,差不多啦。
去!别捣乱。
这变态呢,是精神上受到打击,心情压抑得久了,做出一些反常举动都是。
精神受刺激了对不对。
嗯对。
照你这么说,凡是反常的举动言行还有思想都是变态,比如,易怒、暴躁、残忍、妄想、狂笑……
照你这么说,差不多都变态了就,哈!
我知道了,还有,自恋、同性恋、恋母、偷窥、*……
还点炮呢!
呵呵!呵呵呵……
胡了!
我也胡了,哈哈。
哈!
我就听说有的男人专门偷女人的内裤,变态吗。
那属于性变态。
那成远南偷帝国裤衩算不算变态呢。
这个不能算是,这个应该不算。
还有的男人看见女人的屁股就往上靠,还蹭啊蹭的,肯定变态了我看。
是,看见女的穿紧身裤子,就受不了了,站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一下全都跑马了,哈哈……也变态。
有的男的里面啥都不穿,看见女的就敞开衣服,把女的吓得嗷嗷的,回去直吐!哈哈哈,啥也不想吃了,哈哈!
男人好恶心啦,都差不多啦,都变态呀!
咋都是男人变态,咋不说说女人变态啥样呢。
女的变态更吓人,可狠呢,更可怕!
你知道。
嗯。
快说呀你。
看把你变态的,哈!
快说吧,少废话你。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太好了。
哈!……故事是这样的,经过大概是……你们想听吗。
变态!
呵。
想听我就说说。
说吧。
你们真的都想听吗。
诶呀!你好变态呀。
跟你们开个玩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好,好!……妙龄的女孩,嘿,一听就好听。
吸引人都一听就知道我都。
妈的,你再得瑟总打岔就弄死你现在。
哈哈……
好啦,说呀!
这个女孩有一次去参加一个她亲戚的葬礼,在葬礼上她看见一个男孩就喜欢上了。
后来呢。
啪!
啊!……
妈的,刚开始讲你就问后来干啥。
就是,你急啥呢,挨打了吧,嘿嘿!
诶呀妈呀,好疼呀!……操!……谁打的。
呵呵呵……
哈哈哈哈!……
我继续讲,后来呢……
咋样!……是后来吧!我说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呕天呢?!你们都不要再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后来呢,葬礼就结束了,可是没过七天,女孩的父亲也死了。
啊!
啊?!……
咋回事。
你们都猜猜吧,是咋回事。
哦?!……
呕!……这个?!……
奇怪?……
这么巧吗?!……
猜不出来我反正。
我也猜不出来。
我知道!……
你?……你还想挨揍啊你!
不是,我真的知道,那个女孩把她父亲杀了!
是吗。
他说的对不。
是这么回事吗。
不对就揍死他得了。
哈哈!他答对了,他好好变态呀,哈哈。
咋回事?!……你说!
说,不说一样揍死你!
说就说,谁怕谁呀!那女孩回到家就不行了,朝思暮想地,寝食难安,后来呢,她就想出一个好办法,为了能再参加一次亲人的葬礼,再看见那个小男孩,她就把她爸爸杀了!喀哧!……就这样。
你咋知道的。
他变态呀,呵呵呵!……呵呵。
说对了,凡是能答对的就变态了,嘿嘿嘿……嘿嘿。
还真够变态的呀!
阿乐给成远南重新包扎伤口呢,你们看。
他胳膊上的伤口最重,被穿透了。
幸亏有展姑娘当初给的药,这药好使。
嗯,要不非得破伤风不可。
得了破伤风必死无疑,没法子救了就。
可不!
看来人做了好事还是有好处的。
就是,兵荒马乱的,当初要不是救了展姑娘,现在到哪儿弄这么好的药去,是吧。
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