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烺心里莫名感觉有些悲凉,漠然地看着周围街道两旁喧闹的人群,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扣上了这么大个帽子,可当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哥哥,要不要教训一下他们,他们说话太难听了,我心里难受!”
秀秀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王庄那边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救命,哪有时间去搭理这些人!”
赵烺摆了摆手,将蠢蠢欲动的秀秀给拉了回来。
“哼,哥哥就是心善,依着我的性子,最起码也要打他们一顿让他们张张记性!”
“哈哈,秀秀就是有办法,等我们救人回来他们要还是这样,我就带你去揍他们!”
赵烺出声附和道,秀秀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伴随着路边街区道道炊烟及街道两旁渐渐亮起的街灯,卡车出了城后急速行驶,终在二十分钟后到了王庄村口石桥前。
两辆卡车接连停下,而后贝熙业下了驾驶室来到赵烺跟前,道:“石桥太窄,我们只能走着进去了!”
“那就下车吧!”
一声招呼,车上人将一箱箱药品搬下来,准备向王庄进发。
“停!”
只是正在这时,下车之后就一直遥望村庄的赵烺却突然间将他们叫停了下来。
“哥哥,怎么了?”
秀秀疑惑出声,贝熙业等人也看了过来。
“不对劲,前面的村子很不对劲!”
赵烺指着石桥后寂静的村庄,道:“如今已到了晚上七点钟左右了,正是百姓们生饭的时候。怎么这王庄还冷冷清清的,连一道炊烟都没有?”
“也许,是这里的百姓晚饭吃的早,都睡了?”
贝熙业想了想,说道。
“这不可能!”
赵烺摇了摇头,回道:“时间尚早,王庄村户虽然不多,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吃完晚饭。
再者,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特别的味道?”
史密斯武官也端着枪走了过来,使劲嗅了几下,疑惑道:“你这一说,仔细闻闻还真的感觉村子里有股不正常的腥臭味!
我听老贝说过,王庄村民多会捕猎河中渔获贴补家用,这味道是不是死鱼味?”
“这不是死鱼的味道,王庄我进去过一次,里面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这种味道,很像是……血腥味!”
赵烺说到了这里,看着眼前冷寂的村庄心中一寒猛然惊叫道:“不好,王庄出事了,大家跟我走!”
一声招呼,除了两个看护卡车的法国警卫,其它人都随着赵烺冲进了村庄。
村口进去不远就是一处低矮的茅草房,赵烺带着秀秀当先冲了进去。
“这……!”
入目所及,眼前一大一小两人遍体鳞伤一动不动地躺倒在血泊中,闭着眼睛咩有任何动静。
两人大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小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吧嗒,吧嗒!”
赵烺踏在满是血泊的地面上来到两人身边上一探,他们早已没了气息。
“死了!”
赵烺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哥哥,我们前面来这里还没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快就死人了?”
“这我也不清楚,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赵烺带着秀秀离开这户人家,简单的跟跟上来的贝熙业等人交待了声,就继续向别的村户探查了起来。
不一会儿后,众人自王庄各户人家中出来,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些血迹,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死了,都死了!”
赵烺脸色极为难看,跟汇合的贝熙业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
“砰砰……砰!”
就在此时,却听村外突然传来了几声激烈的交火声,而后没几个呼吸的时间,又徒然静了下来。
“不好,外面出事了!”
贝熙业一声惊叫便向村外冲了出去,赵烺拉着秀秀,也带着警卫队员跟了过去。
“可恶!”
出了村外,却见留守外面的两名洋人警卫已经倒在地上,额头各自多了个拇指粗细的血洞,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本来停放卡车的位置空空入也,卡车也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被人给开走了!
“两人额头枪伤正中眉心,弹孔痕迹是毛瑟半自动步枪,根据轻伤大小判断是在两百米外开的枪,可见对方枪法是极为高明的!”
赵烺观察了小会儿,说道。
“可恶,那可是救命的药啊!”
贝熙业锤头顿足,却也是极为无奈。
王庄虽然只是广州城外的一个小村子,但通往这里的公路却已于去年开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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