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书朝廷,参你一本。”
莫凡和林景然也不理他,径直走出酒楼。
“来人,搬两把椅子出来。”
莫凡吩咐一个队员道。
很快,莫凡和林景然就坐在了酒楼门口的椅子上。
旁边,张秀拿着笔墨纸砚坐在桌边负责记录。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今天是他们觉得,七、八年来最开心、最痛快的一天。因为贪官崔县令父子被人打杀,现在生死不明。
“把他们给我拖出来!”
莫凡对身边的队员叫道。
崔县令父子被人像拖死狗一样从酒楼大堂拖出来,扔在门口的空地上。
莫凡拿出自己的官印和银鱼符,向周围的百姓展示,又在崔县令面前晃了晃。
“崔县令,本将军莫凡,官拜从四品明威将军,授封万昌县开国子爵。”
“你为何调集这许多人袭击本将军?”
莫凡故意当着众多围观的百姓的面,大声质问崔县令。
崔县令看了莫凡的官印和银鱼符,已经明白,今天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儿子,悔不当初。
这一切都是拜自己这个儿子所赐,这个坑爹的儿子,都是自己从小宠出来的祸端啊!
“禀将军,下官并不知道,将军在这酒楼之中。”
“要是知道将军在酒楼中,下官是万万不敢带人来骚扰的。”
“下官是接到密报,说这碧莲酒楼里有田州獠人叛乱的主谋,才带人来的,没想到是将军在这里宴客。”
崔县令当官十余年,深谙其中关节,只要自己坚决不承认,将来就有机会翻盘,最多是多花些银钱。
说不定官职都能保住,到时候再耗费一两年时间,什么都可以赚回来。
“崔县令,刚才本将军可是在窗口喊过话了,向你表明了身份,你还要带人冲进去杀本将军。你这种行为,难道不是谋害上官吗?”
莫凡见崔县令想抵赖,厉声呵斥道。
“本官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林景然也不失时机的喊道。
“我也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
立刻有很多百姓跟着附和。
“崔县令,现在你还要抵赖吗?”
莫凡又是一声呵斥。
崔县令眼见抵赖不掉,手捂肩膀,耷拉着脑袋在那里不说话。
“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脱谋害上官的罪名吗?”
莫凡大声吼道。
“说话,说话!不说话就打死他!”
“打死他!”
“打死他!”
“打死他!”
一时间现场群情激愤,喊打声如雷贯耳。
这些百姓被崔县令欺压了七、八年,有的人妻离子散,有的人家破人亡。
一旦有人为他们做主,立刻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看那些百姓紧握双拳、咬牙切齿样子,好像都恨不得冲上去将崔县令撕碎。
崔县令被吓得胆颤心惊,不敢再惹众怒。
“是的,下、下、下官承认!下官承、承认!”
“来人,拿纸笔给他签字画押。”
莫凡连忙趁机尉迟宝琳将口供交给崔县令,让他签字画押。
崔县令哆哆嗦嗦的在口供上签了名,又按上手印。
“来人,将罪犯崔善德押进死牢,不得探视。”
“马上派人禀报桂州刺史。”
终于,这场智斗贪官的戏码,在阳朔县百姓们的见证下,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