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女人结巴着吐不出完整一句的话语,似乎没有了想死的念头,冲辛晴点了点头,起站了起来想要走过来,却不料蹲得太久脚麻了,沙子地滑,一个不慎往后倒去。
“小心……”
辛晴喊着往前扑了过去,不料还是晚了一步,只是触碰到了那个女人的指尖,便亲眼看着她从悬崖边跌落了下去。
那时,从远去或者不同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是辛晴推了那个女人一把。
亲眼目睹那个女人眼中那抹求生丨望,辛晴木讷的在那里站了一夜一天又一夜。
泪水顺着雨水整整冲刷了一夜,她上被鞭打的伤口也开始炎,她却毫无知觉。
曾经在那么一刻,她也有想过要死,可是最后没有死成,还反倒丢了她最为宝贵的东西。
最后,在她支撑不住,感觉够了想要回家的时候,刚转,就见一个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后给她打着伞,男人冲他淡淡一笑,安慰说人死不能够复生,活着的人应该活得更好,体最为重要,照顾好才能够做更多的事。
而那个安慰她的男人就是余左擎,他那真诚一笑,便住进了她的心底。
随后的半个月里,她总是会做噩梦梦到那个画面,听到警笛声都会被吓得六神无主。
担心会被人误以为是她将那个女人推下去的,会被抓去坐牢。
后来,几个月里也没有她想象的事生,她的心才渐渐平复。
那一段岁月,每一天她的生命中都会出现那个叫余左擎的男人,他会给她讲很多笑话,陪她一起上学放学,陪她一起走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到某一天余左擎陪她去看电影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胆的问他,“喂,余左擎,你是不是想追我?”
当时,余左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便那样毫无征兆的相恋了,成了很多人羡慕的侣。
他们曾说,在一起不问过去,只看将来,曾说她的幸福只有余左擎能给。
一转眼,便物是人非。
她的幸福怕是谁也给不了,亦或者谁都可以给,只是她要不起。
温靳琛刚刚还提起上次他们去海边时的况,她也大致明了了,那个时候怕是他故意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她,却不料那件事在她心底魔根深种,她当时很不争气的被吓晕死了过去。
想透这些所有,辛晴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看向温靳琛的眼神中满是嘲讽。
枉这个男人聪明不已,怕是做梦也想不会想到事实不是像他看到的那样吧。
也对,像他这种高傲的男人,一贯都是他看到的便是事实,却从不肯给别人一个申辩的机会。
温靳琛也照样感受到了辛晴眼眸中流露一股鄙夷,拧了拧眉心,甚为不悦,他不明白,都到了此刻这个女人竟还笑得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童果果是怎么死的吗,那我告诉你,当在波浪海湾那里被你推进海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我最的女人童果果。”
温靳琛的话让辛晴愣神了几秒,难怪她当初看温靳琛捧着童果果的照片时,会觉得有些眼熟。
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七年前那个女人,原来那个女人口中所说的他再也不会她了,当时那个那个男人指的是温靳琛。
还真是世事弄人,谁曾想她逃避了那么久,最后却来到那个女人曾经最亲近的人边。
又何曾想,当初她一片好心,到最后换来的是这个男人的误会与报复。
难怪余左擎一直说是个谋,兴许那个男人早就看透了这一切,亦或者其实那个男人也是个知人,只不过有些话对她难以启齿。
到底,她是最傻的那个女人,曾经是,现在也是。
曾经是不敢人,好不容易上,却被伤得彻底,现在是死了的心好不容易复活,而这个复活他心的男人却生生摧毁这一切来告诉她,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何其困难。
“怎么,你不想为你自己解释解释吗?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你对顾南北说的不就是另一版本吗?怎么,现在怕被拆穿,不敢与我对质?”
面对着温靳琛的咄咄人,辛晴没有多余的话语,事已至此,说太多的话语都显得太过于苍白。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这就是他所谓的结局,这就是他给她的放弃的理由,那么她宁愿这样选择,不作任何解释,也不做任何掩饰。
她从没有对不起谁,从没有觉得谁亏欠了她。
做得这么多,错得这么多,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心甘愿。
曾以为温靳琛会是她的良人,事实证明,的确是她的良人,只不过是那个在她走到十字路口时,交给她该怎么往下走,选哪条路才是对的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