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伟光连连称是,许浩明问:“你说的阮小六,又是何人?”
叶伟光说:“回大人话,这个阮小六是河西县一泼皮,整日游手好闲,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不是好人。”
苟参一听,心说你这叶伟光,真是口不择言,难道你是好人?
“你如何知道阮小六是贼头的,你不是说你今晚是第一次偷东西吗?”许浩明淡然的问。
叶伟光这会为了免遭皮肉之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说:“大人!这个阮小六平日里没有正当营生,专门施展一些黑心手段,在河西颇有恶名。”
“我,小人今晚到颖水来,就是他早踩好了点,指使我的,言说今晚要是得手,就可以正式加入他们,这不是贼首,又是什么?”
许浩明看着叶伟光,好大一会不吭声,猛地喝了一声:“再与我打!想蒙蔽本官,难道瞧本县尉动不得真个的!”
叶伟光早被打怕了,这会许浩明一说,赶紧趴在地上求饶:“老爷,老爷,打不得啊,再打小人再也经受不起。”
“小人句句属实,小人愿意拿项上人头担保,绝无虚言!”
许浩明一听,哼了一声说:“量尔也不敢,这些棍棒暂且记下。”
“苟参。”
苟参听许浩明叫自己,就“喏”了一声,许浩明说:“你带上今夜在县衙值夜的侍曹,押着这个贼子到河西,将贼首从速绑来,不得有误。”
苟参再答应了一声,许浩明看着苟参说:“去吧。”
苟参领了许浩明的命令,带了几个衙役押着叶伟光就摸黑到河西去。
幸好都是官路,甚为平坦,几人到了河西,叶伟光指明了阮小六的住所,这些衙役不用谁吩咐,早就翻墙入院,到里面打开了门。
众人到了院里,伏在窗户下听听动静,知道里面是两个人,有人就抽出朴刀撬开了门闩,留了两个在外守着,其余的一哄而上,将炕上熟睡的阮小六就按了个结实。
不过这阮小六端的力气不小,七八个人一时间竟然有被他撑开的样子,有人在他身上一阵猛打。
这阮小六果然长的膀大腰圆,横眉斜目,这时满身酒气,看满屋子的衙役,自己又动弹不得,嘴里就要喝骂,有人就持着训诫用的铁尺对着阮小六肥肥的脸抽了过去,一下就打掉了阮小六两颗门牙,苟参早早撕了衣服堵住阮小六的嘴,让他穿上衣服。
阮小六不敢再反抗,胡乱的将衣衫套上,就被人绑了个结实。
阮小六被窝里睡得那个女子倒是有几分姿色,一丝不挂,浑身的白肉招惹的一干衙役直流口水,有人就借着搜捕,在这女子身上紧要的地方揉捏了几把。
苟参一看这女子脸泛桃花,眼波流转的,倒是长的还标致。
等其他差役也将她绑了,嘴巴堵严,就将两人朝外面押,那女的甚是听话,阮小六却拧着劲,嘴里呜呜的,脖子转过对着屋里瞪眼,一干差役少不得又是费了些力气才将他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