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鸿睁开眼,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昨晚宿舍几个哥们有聊到半夜,到最后话题都集中在他和丁蓝雨身上。
这年头,说实话怎么就那么难让人相信,林若鸿都已经将和丁蓝雨一起吃饭的细节,以及大多数两人间的对话都交代了出来,可是那三家伙就是不信,一口咬定他肯定还隐藏了些什么,一定要让他都交代出来。
最后他把和丁蓝雨约定的打猎野餐当做回请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那三家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不过却一致要求要一起参加这既有趣又可以锻炼身体,陶冶情操的打猎野餐活动。
对于三个家伙的目的,林若鸿自然是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接着机会和丁蓝雨凑近乎嘛,最后他还是带着微笑答应了,这几个家伙得寸进尺的表现,就和他在家乡那个小山城的那帮犊子朋友差不多,这让他感觉非常舒服,同时也很温暖。
当三人的或大或小的鼾声相继响起之后,林若鸿笑着自语道:“你们三个现在就得意吧。告诉你们,那群犊子可比你们狠多了,可是还从来没有一次能够舒舒服服占到便宜的。”
这一夜好聊,让他醒来的时间比多年养成的习惯又晚上了半个小时,不过既便如此,此时依然还是清晨,天刚刚放量,开着的窗户吹进一阵阵清爽的凉风,几声清脆的鸟鸣声随着草木清香飘入宿舍。
这么大好的时光,可不能浪费在床上,林若鸿跳下床,快速的洗漱了一番,换上运动鞋和运动T恤,开始晨跑。
这半个月的时间,除了上午军训,他下午都会花点时间在炎黄大学的校园里逛一逛,除了熟悉一下环境之外,他还要找一个相对人迹稀少的清静之所,用于每日晨练之用。
说到晨练,林若鸿记得大概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在坚持,在家的十几年时间,无论天气如何恶劣,即便是狂风暴雨,飘雪踏冰,每天早晨,那座小山城旁的一座小山:翠竹山上都会有他的身影出现。
林若鸿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是跟着父亲晨练,直到大概七岁的时候,具体是哪一天他也已经不记得了,他和父亲在晨练的时候遇到了师父,那位在翠竹山上开着一个小武馆的老人。
林若鸿记得当时父亲和老人比划了两下,然后有聊了几句,自那以后,那位老人也就成了他的师父。这位师父虽然开着小武馆,可是他从来不公开招收徒弟,他武馆中的二十几个男女弟子,都是他通过偶遇看中的,用他老人家的话说,这才是师徒之缘。
无需遴选,不用钱媒,大街之上,或是乡间土路,一眼看去,便觉此子可教,那份意外的惊喜,比耕田掘土获得万千宝藏也毫不逊色。
自那以后,他除了每天的晨练之外,下午放学完成作业后,还要去翠竹山练到几个小时。刚开始那一段时间他记得非常艰苦,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师父要求太过于严厉和过分。
可每当他终于能够适应强度,师父便会立刻加量,如此反复,师父的其他弟子纷纷在各个阶段无法坚持,最终只有他坚持了五年,这是师父给他们定下的最长时间。虽然他年经在一干师兄弟姐妹中不是最大,却从那开始成为了师兄。
当年他才十二岁,而小武馆中最大的孩子当时已经十六七岁,比他高一大截,想起当时的情形,林若鸿还是觉得有趣。
不知道那些犊子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林若鸿一边慢跑,一边想道。
来了炎黄大学以后,他还没有和这些师兄弟以及初高中同学们联系,而和他一起高考的那批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考来了海城,这也是让他觉得有些遗憾的地方,不过宿舍的几位室友,也都挺聊得开。
在过几天,打几个电话和他们联系联系,特别是那几个去上大学的家伙,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忽然换了环境,没有师傅管着和自己看着,也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没有。
炎黄大学的环境非常好,不但绿树成荫,路两边随处可见平整的草坪,还有几处不算太高的小山,这几处小山就是林若鸿的主要考察目标。
虽说小山之上一般都会比较清净,可是这些地方往往也是年轻情侣们愿意挤的地方,他可不愿意时不时惊扰鸳鸯。所以这小山不但要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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