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这不是我们安排的。”任长老的脸又作起来了,不过这次是愁的。
“我知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秦长老受重伤了,我们全体都受到惊吓了,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唾面自干的事咱可干不出来。”
任长老叹了口气,犹犹豫豫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锦袋:“听闻你一个月前刚晋升到粹体三阶,又从晋那里赢了一颗青蝎石,我这里也有几颗不错的石头,天针石可以助你升到四阶,虎炎石可以助你升到五阶,还有一颗中上品的豺口石,可以助你升到七阶,本想用来抵春芽刀的,便赔给你们罢。”
完他把锦袋抛给苏牧,没想到苏牧立即又掏了回来。
“搞错了,不是赔我,是我们。”苏牧想了想,道:“这样好了,数数人头,孩一人一颗四阶升五阶的焠体石,大人一人一颗四级升五级的锻影石,秦长老受了伤,多加十味中品灵草,什么时候凑齐了送来就行,不算过份吧?”
“便是如此。”任长老了头,连拉带拽的把阮家父子带回村里。
另外一边,成怡听到了苏牧的报价,吃吃的笑了起来:“那个傻子,要的全是中下品的灵石,加十味中品灵草又值得几个钱?真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他父亲成长老就坐在不远处,听到后阴恻恻的道:“若他要二十颗上品灵石,我们拿不出来,此事如何了结?若是你遇到刺杀,你愿意作罢?这苏牧讨了便宜的赔偿,又是我们乐于支付的,面子里子都有了,还卖给我们一个人情,将事此就此揭过,不留后患,免去了两族可能就此展开的纷争……”
横了成怡一眼,成长老冷笑一声:“这么短的时间内,或许他想得没有那么透彻,但无论如何都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你除了想到那些东西不值钱外,还想到什么?你……现在还不配把苏牧看成敌人,学学青丘村的孩吧,把他当成榜样来看,或许能有所长进。”
“是……”成怡低下头,牙齿却咬得咯咯直响,不能向自己父亲发火,那一腔怨念自然只能积累在苏牧身上了。
…………
风波平息后,众人重新就座,任长老安顿好了阮家父子,回到席间,很快又把气氛搞得热闹起来。
苏牧终于喝上了第一口酒,嘬得吱溜直响,他的酒是原装货,虎子他们的都是兑了水的,不过个个都已经喝得脸通红了。
“那祖祠,你真要进去?”一旁的妖狐看着漆黑的洞口问道。
“总得去试一下,拿得出来就拿,实在不行就算了,不留遗憾就好,一会天黑前我还没出来就回去吧,明天下午再来,给我……三天时间,明天后天把全村人都带来吃,三天后如果我还不出来就别再来了,我自己会回来。”苏牧拿起一块粟子酥塞进嘴里嚼着。
妖狐了头:“如果不行,一个时辰便足够了,如果行,三个月也不嫌多,你自己掂量好,千万不……”
话没完,那边任长老突然用洪量的声音问道:“苏牧友,听闻你一个月前晋升焠体三阶,真是可喜可贺,不知花了多长时间?”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现场又变得安静起来。
“呃……多谢长老,当初花了一个月的时候升到一阶,又花了四个月升到二阶,仔细算来,升三阶花了半年多的时间。”长者贺喜问话,苏牧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只是觉得很奇怪,三阶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值得这么郑重的恭喜?
任长老了头:“一年升三阶,倒也挺快了,来,大家举杯,敬苏牧。”
着他率领众人,向苏牧举起酒杯。
苏牧一头雾水,手忙脚乱的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也举了起来。
“先干为敬。”任长老一饮而尽,然而苏牧留意到他的眼睛却看向了梅长老,而梅长老微微一头,饮完酒后和身边的人声交谈了几句。
“没猜错的话,真正的好戏要开始了。”苏牧笑着和妖狐碰了碰杯,惊讶的发现妖狐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完了一坛酒,双颊微红,更增丽色。
再转头看了一眼毛晋和许良生,二人的目光果然冰冷得像是要把他冻结。
“一年升三阶有什么了不起?废人又不需要锻影。”一个声音在赤鱬族的座席中响起。
“是啊,专心焠体,花了一年才升到三阶,还好意思吹牛?真是笑死人了。”另一个声音响起,听上去和先前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语气稍有不同。
苏牧笑了笑,往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