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影武,但天赋不好,练到现在影魂才有二级,连离体都做不到,更别战斗了。
楞了好半天,刘猛才冷笑道;“劝你不要和太子不沾上什么关系,免得到时候不仅自己遭殃,还连累了整个青丘族。”
“这是在威胁?”苏牧皱起了眉:“威胁我也就罢了,你万万不该带上青丘的,一下就把我的耐心给耗尽了,我给你一次收回去的机会。”
“不收回又如何?”刘猛的声音明显了许多。
苏牧起身走向他的书篓:“不收回,就只好你死我活了。”
“就因为一句话?”刘猛站起身来,心的提防着。
“我有我的原则。”苏牧打开书篓,拿出了双刀:“你威胁青丘,我自然要消除你这个威胁,若你的话是尚敬皇后的意思,那不得,我也只好舍了这条命,去京城走一趟了。”
“你好大的胆子!”刘猛又要拍桌子,手一挥拍了个空。
苏牧笑了笑,背上双刀:“你错了,我胆如鼠,命大如猫,我这些话,只不过是面对威胁时的自然反应,既然敢,我就会对我的话负责,你呢?”
刘猛咬牙切齿的看着苏牧,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来:“我收回……“
“这才像话嘛。”苏牧走回原位坐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话声:“胆如鼠,命大如猫?有趣。”
苏牧一听这声音,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道:“大胜,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孙大胜推门进来,笑着对苏牧:“你子果然命大,掉进那么深的洞里居然活下来了。”
苏牧苦笑:“那洞根本不深好不好?我掉进去刚坐起来,就有一颗石头掉下来砸在脑袋上,昏迷到晚上才醒过来,是不是你搞的鬼?”
孙大胜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报应啊!你让我一个老人家几天几夜没睡觉,这是报应。”
苏牧忿忿不平的道:“明明是你自己要跟着我,关我什么事?要是困了你自己去睡觉不就行了?”
刘猛是认识的孙大胜的,孙大胜一进门他就站起来了,这时才找到机会,拱了拱手,指着苏牧道:“孙先生,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这子……”
“去你-娘的。”孙大胜一脚把刘猛踢出门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脚踢得不轻,刘猛真被踢得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又摔到地上,半晌才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孙大胜转过来看着苏牧,笑眯眯的道:“我可以代表皇后话,我就敢威胁你,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你们……”
他话没完,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正是齐景安和尹公公。
齐景安笑道打断了孙大胜的话:“前辈就是孙大胜?久仰久仰,没想到你和苏牧友认识,正好,我包下了天香楼,设宴三天,吃遍江南美味,前辈也一起来吧?”
孙大胜回头看了一眼,认出了尹公公,了头,对齐景安道:“你就是齐家家主?我又不认识你,不去不去,我今天就要回去了,特地来跟苏牧告个别。”
“再也不见!”苏牧大声道:“遇到您老人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孙大胜看了苏牧一眼,又想到这可恶的子被自己砸了一石头,心中十分畅快,大笑着离开了。
齐景安和尹公公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二位来得真及时。”苏牧笑着道,心中暗暗祈祷孙老头不会回去看地洞。
“是你来得及时,走吧,去我屋里话。”齐景安的脸色有些难看。
…………
由于齐景安的妻子和女儿都跟来了,因此他的屋子很大,苏牧随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壁无窗的房间里,齐景安上蜡烛,三人围着屋子里的方桌坐下来。
“信译出来了,事情不大妙。”齐景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摊在桌上。
纸上写了不少字,有的打圈有的画线,有的则被涂抹掉了,似乎是齐景安的草稿纸,而译出来的文字就在纸的左下角。
字不多,但意思很明确,大意是尚敬皇后在李庆定好行程之后,就做出了安排,打算抓住这次机会,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刺杀,将李庆杀死在江南,具体的刺杀时间不定,大概会在谷雨后的三天之内,也就是今天,明天或后天。
“这么急?那不是连跑路都来不及了?”苏牧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