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弄清楚,有这么一只狼,时不时的在背后放冷箭,他又刚刚登基,朝政本来就不太稳,决不能被她搅翻了天。
伊兰躺在床上,也想了很多,来自于和平年代,第一次见这种杀人的场面,要不是那古斯律师,她的小命就玩儿完了,想起来都后怕。可那古斯律在春艳楼干什么?难道也是去**?看来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那古斯律,要是知道,自己一次无意中的心血来潮,去了春艳楼,而被依兰黑化了,真的郁闷死。
一晃几天过去了,依兰因为胳膊上受了伤,虽然有神泉水在,但她也没敢用,只是抹了自己做的一些伤药,伤口已经落疤了,就这慢,两个丫头还感觉很稀奇,一个劲儿的说依兰做的伤药好。
依兰受伤,宫里的女人都过来看望过了,就太后皇后没过来也赏下了东西,再就是新上任的依妃没有来,听说那次被历荣越惩罚了,在自己的寝宫里,跪了两天。伊兰和她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这几天历荣越忙着抓刺客的事,一晃七八天过去,今天才有时间过来。两个人用完晚膳,历荣越让小德子把托盘里的东西呈了上来。
依兰还以为是历荣越赏她的东西,掀开托盘上的布帘,看了一下,
“咦,这把刀怎么在你这里?”托盘上还放着几瓶好的去疤痕的药。
“你认识这把刀?”历荣越语气沉沉的说道。
依兰的低头端详这把小刀,并没有发现历荣越得脸色不好,
说道:“这把刀是我那次在春艳楼用过的,被刺客打掉了,我还以为丢了呢,”说着用手抚摸着上面的宝石,以为再也找不回来呢,现在物归原主了。
听完依兰的话,历荣越的脸色更黑了,“这明明就是一把蒙古刀,朕已经叫蓝月调查过了,在蒙古只有亲王以上的人才用得起这样的刀,你的刀是从何而来?”
依兰听见他换了称呼,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一眼,那平时温柔的脸上竟然阴沉着,
有些奇怪的说道:“这是我曾经去边关,一个朋友赠的,怎么了?这刀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什么样的朋友?会送你这么珍贵的刀子,”
“一个普通朋友,因为我救了他一命,所以为了报答我,他送给我这把刀子,”见他说话嗤嗤逼人,伊兰有些生气了,闷声的回答。
“啪”历荣越把茶杯扔在了地上,
轻声呵斥道:“你还在撒谎,这刀子背面刻着什么你没看到吗?撒谎也得沾点边儿。不愿偷偷的去假山和他私会,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听见他的呵斥,依兰的火也上来了,“啪”的一下托盘被扔在地上,上面的刀子和药瓶滚在地上摔碎了,药水喷得历荣越的龙靴子上
伊兰随口说道:“是的,我们以前就认识,还是不错的朋友,怎么了?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放肆”历荣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生气的看着脚上的鞋子。伊兰这才注意他脚上今天穿的靴子,并不是平常的金黄色,而是一双紫色马靴,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并蹄莲,一看做工精湛,就不是出自宫里的司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