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南宁国乃战败之国,她父亲提出这样的要求,南宁帝当然不会拒绝,甚至欣喜不已...
"在这样的鞭子下还能出神,我是不是要拍手,佩服你?"
叶景铄看着出神的秦楚,挥了挥手,让执鞭的侍卫退下,自己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步步慢慢的走到秦楚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轻挑起秦楚的下颚,"刚才的,不过只是不值一提的开胃菜罢了,正式的,现在才刚刚开始,若是如此,你还能出神,我可真的是佩服你了。"
秦楚浑身一颤,叶景铄深邃中带着残忍的眼神,令她无法抑制的产生了害怕。
"水,烧滚了么?"
叶景铄似乎很是欣赏秦楚的害怕,不紧不慢的对着侍卫问道。
侍卫颤颤抖抖的回道,"还...还没有..."
秦楚向着回答叶景铄的那个侍卫望去,一眼就望见了火架上正冒着热气的木桶。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秦楚颤抖了起来。
叶景铄仿佛为了验证秦楚的猜测般,淡笑着开口道,"没烧滚也没事,将辣椒与盐一道加进去,拿过来。"
片刻,加了辣椒与盐的热水,提到了秦楚的脚边。
叶景铄用桶中的瓢子,缓缓地瓢起一勺水,慢慢的举到秦楚面前,"我知道刚才的鞭子,你不痛,但是这一瓢水下去,我保证你什么知觉都回来了。"
秦楚不敢想象叶景铄手中的那一瓢水,若是浇到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身体,恐惧的想要后退,但她整个人都被牢牢的绑在刑架上,根本无法动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呛人的热水,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滴不漏的...浇到...她的身上...
所有的感知,顷刻间都恢复过来。让秦楚一瞬间只觉得身上每一条带血的鞭痕,都如同一把利刀,毫不留情的分割着她的身体。
凌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秦楚猛然咬住了牙龈,鲜血,刹那间顺着唇角一滴滴的落下,身体,更是颤抖的不成样子,带起束缚着双手双脚的铁链,在阴暗压抑的天牢内,咯咯作响。
"或许,你可以开口求我。"
叶景铄看着痛不欲生的秦楚,好心的给出建议,他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哀求的样子,因为那样子,会让他觉得是楚袁在痛苦,是楚袁在哀求。
"求了,有用么?"
秦楚咬着牙,许久许久才勉强的发出模糊的声音。眼眶,因为这句话而不知不觉凝聚起了一层水汽。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哀求也没有用,因为面前的人根本不会放过她。
就像那一日在手术室门口,她抛弃了尊严的跪在扬辰奕脚下,苦苦的哀求,并且答应等孩子一出生,就拿孩子的脐带血去救他与他心爱女子生的那个孩子,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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