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山夏夜十分闷热。
陈锋的一番话却让在场之人皆是浑身发凉,脊背只觉阴风阵阵……
“先生的意思是,那个东西之所以像此刻这般暴躁,是有人故意为之?”
任崇德满脸着急之色,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先生,快想想应对之策啊!”任茹茹赶忙开口说道。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出驯化脏东西的人,直接斩杀脏东西,只要任小姐一死,你们任家今晚也可无恙……”
“杀了我女儿?”
任崇德闻言,面色挣扎,此刻情况万分危急,他也不想看着任家变成尸山血海,但更不想看着女儿妄送性命。
但女儿被脏东西缠身,又遭人操纵,不杀恐怕难以善终,就连他寄予厚望的陈锋也这番说辞,他心中仅存的一缕希望,也最终烟消云散。
任崇德一脸绝望。
“陈先生,难道就不能想象其他办法了吗?”任茹茹泫然欲泣,哆嗦着双唇说道。
“还有一法,不过,我需要任先生以任家上下千余口性命立誓!”陈锋说道。
任崇德闻言,面色一滞,紧接着大喊道:“陈先生,如果今晚此时得以善终,我以任家上下千余口性命立誓,但凡先生直言,任家无不尊崇。”
任崇德声色俱厉:“任家上下,哪怕为先生为奴为婢也在所不惜!”
“今后有人想对付先生,都必先踏过我任家人的尸体,哪怕任某为先生肝脑涂地,亦是甘之如饴!”
任茹茹闻言,娇躯巨震,她很清楚自己叔叔说的是什么。
陈锋今后只怕在闽山再无对手了!
“我要你立的,不是这个誓。”
陈锋摆了摆手,说道:“我要你立誓,此前不论商途或是为人,你都没有损人利己,沾染邪祟。”
“若是你能立誓自证清白,我可以出手。”
“但若你不敢,别说闽山任家,就是在此的太上皇家我都不再多过问一句。”
“哪怕你任家今夜尸山血海,人命俱毙,也和我陈锋没有任何瓜葛。”
“你敢吗?”
任崇德面色一沉,看向陈锋说道:“我任崇德从商半生,自问做任何事,任何人都绝无小人行径。”
“哪怕我女儿命悬一线,也未曾有沾染邪祟之心,只凭利益与人交换。”
“倘若我刚才有一点欺瞒,我任家上下满门,都不得好死!”
不到半天以前,陈锋还意味深长的劝诫任崇德做事做人要扪心自问,好自为之。
但任崇德只以为陈锋是在于温半仙怄气,凭空出言,还一改谦虚态度,倨傲的应对陈锋,将他逐出任家。
可此刻,他以性命立誓,字字铿锵,斩钉截铁,态度之虔诚,让人信服。
“好,我就信你一回。”
陈锋点了点头,只要楼上的脏东西和任崇德没有丝毫关系,那处理起来也只是稍有些麻烦罢了。
温半仙见状,一脸不屑的撇嘴道:“哎呀,小友,都是同道中人,你可比我能装多了。”
“你不过就是个野郎中罢了,你当心上楼见了那脏东西,反倒吓出一身骚来……”
陈锋瞟了眼温半仙,轻笑道:“温半仙,可敢借我半截木杖一用?”
温半仙闻言一愣,紧接着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可是我们云山观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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