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拦着花间笑,故意不让花间笑进客栈。
他说:“你当我说的话是空气?就给我在外面站着!站到你以后听我的话为止!”
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冷的天,她还是全身湿透哎!
花间笑瘪瘪嘴,小声低喃:“你以为你的话是圣旨啊!”
不料安玉耳朵很好使,他听的清楚,“你最好拿我的话当圣旨,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自己有一双能看见什么样的眼睛,不用我说吧;你有多么严重的好奇心,也不用我提醒吧!”
安玉见花间笑不出声,而后打了个哈气,转身去了后屋的第二间屋子,曾经的店小二房间。
花间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傻,你说在外面站着,就真在外面站着啊!
于是也一溜烟地跑到自己房间,换了身干衣服。
想着再去安玉房间找他理论,可推门进去后,发现安玉已经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睡着了!
真的有那么困?!
好吧,她不是蛇,她当然不知道蛇的冬眠期是怎样的。
不过看着安玉那一张没有了平时傲慢,没有了平时嚣张,只剩下平静的脸,花间笑就心软了。
抚摸着他的手,很冰很冰,虽然安玉是冷血动物,但安玉他会不会自己也觉得自己冷呢?
他会不会自己也觉得难受?
是不是,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
想到这里,花间笑叹了口气。
突然,她的手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左眼眼底的疼痛!
左眼眼底很痛,就像有细小的针,扎在眼底一般,疼的她睁不开眼睛!
她着急地起身站在水盆面前,努力地用左手扒着左眼,映着水看里面是不是进了什么沙子之类的,可眼底什么都没有,粉红色的肉上很干净。
但刺痛一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那是一种吞噬神经的痛,从眼底,直达大脑!
不知道是疼痛使花间笑的左眼模糊起来,还是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而使花间笑左眼模糊起来,总之她的左眼是看不清东西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头想唤安玉求助,却看到床上躺着的,不是安玉,而是一有两三米长的白布条!
布条?安玉去哪了?
她走到床边,那白布条忽然动起来,最前端的布,分了叉,便是一张血盆大口!直冲花间笑咬来!
鱼肚子里的白布条虫子?!
怎么突然躺在了安玉的床上,又怎么变得这么大!
花间笑后退好几步,再看床上躺着的还是安玉!
左眼的剧烈疼痛就是在挑战她的神经!花间笑无法聚精会神地去看安玉,但眨一下眼,就发现床上的安玉又变成了白布条虫子!
这次的虫子竟然爬下了地来,露出獠牙,向花间笑示威!
脖子一抻一抻的,吓得花间笑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这白布条虫子偏偏是身子堵在了门口,头冲着花间笑,直直把花间笑逼到了房间的角落里,不敢动弹!
鱼肚子里的白布条虫子不是死了吗?
不是被程寂离一刀劈死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