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请帖与请求
请贴飘着淡淡的花香味道,可以猜想是花满楼亲自写的。
我为他能放下并能获得而高兴,也为上官雪儿而高兴。不过,似乎无法去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时候只怕已经快生了。
越到这个时候,我越感觉到担心、害怕、紧张……
“你说,孩子会不会过大生不出来怎么办……”田嫂也说我的肚子明显比别人大的多,所以越想越害怕。
西门吹雪道:“没事……”
“可是如果难产,这里又没人能够做剖腹产……”
“啊?”西门吹雪听到这三个字,身子似乎一抖。这剖腹取子一词,对于古人是个禁忌,除非想孕妇死,婴儿活,否则不会做这种事情。
“最重要的是,万一孩子有危险怎么办?”我絮絮叨叨个没完,而且担心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西门吹雪实在没了法子,道:“其实我本不欲和你讲,但是你如此担心我便说好了。你的腹中本是双脉,所以……”
“双双……双……”双脉的意思不就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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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惊异?
突然想起一件事,这孩子莫非就是吃了方老板那两个枣的原因?如果他给的不是两个,是三个或是四个怎么办?
正在想着,西门吹雪摸着我的肚子道:“不必担心,田嫂已经找了附近最好的稳婆……”
“嗯!双胞胎啊,是一男一女呢,还是两个女孩或是两个男孩?不过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还真是有趣。”
“不过苦了你了……”西门吹雪叹了口气。
有这一句话,辛苦些也无所谓。
万梅山庄此时已经很美了,那铺天盖地的梅花让我明白了西门吹雪为什么除了梅什么也不种。可惜,我喜欢一年四季都美,不光只有冬季而已。
披着白色的貂皮大氅,围着狐毛围巾。每走一步身量都似乎有万斤重,还好有西门吹雪扶着,才不至于才走出门又要回房间去休息。
人家都说快生产的孕妇一定要多走路,才不至于难产。可我呢,想走也走不动。一出门溜圈,几乎比皇帝出宫还盛大。旁边有剑神陪架,后面跟着一二三四五,怕万一有什么事好叫人。更有田嫂拿着衣服或食物,免得中间饿了或是喝了。就这样从房间走到赏梅的地方足足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不如我们来取名字吧!”看众人盯着我的肚子精神紧崩,突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于是便提议道。
娃娃举手道:“好哇,给妹妹取名字。”
“你来吧,我不太会取女孩儿的名字。”西门吹雪已经好久没拿剑,据他所讲自己的剑杀气太重,怕冲到孩子。不过,现在的他,即使手中无剑,也可杀人与无形。
“西门这个姓还真不好取,不如姓孙好了。”
“不好!”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
“西门什么好呢?娃娃叫西门燕欧,那如果是个男孩就叫西门燕雀,女孩也推适用的,和哥哥的名字多配,好吧好吧!”
“不好!”西门吹雪又抽了抽。
“那西门xx。”
“不好。”
总之我一连取了十多个,一二三四五也分别想了几个,连娃娃也提议起来,但是西门吹雪一直说不好。
“无奈了,还是交给您了剑神大人。”我举双手将取名权力交给这个父亲,反正大家就算都江郎才尽,也取不出他满意的名字。
西门吹雪果然认真想起来,道:“男孩便叫西门惊鸿,女孩叫雪雁吧!”
貌似还不错,众人皆点头,我也觉得尚可,总之自己那些用来调侃娃娃的名字好太多了。于是笑道:“先这样定了吧,到时看情况……也不知道生的是啥。”
众人听皆窘,我知他们必想,这男孩女孩的名字都有了,还能生出啥来。他们自是不知,一对龙凤胎倒是正好适用,如果一对女儿,或是一对儿子呢?这名字便少取了一个。
“时间还好,再想也不迟。”
“好的,到时候要多想几个。”
西门吹雪道:“也好。”我奇怪,为啥他说也好两个字时,眼中闪动的神情那么古怪,莫非他还想再让我生?
现在加上肚子中的已经三个了,再生?再生,似乎也没有管。生多少都不会有超生游击队这个词出现,但前提是,生一个孩子还真的是很费力气的说。
年关将近,我现在已经在田嫂的帮助与指导下开始给孩子做小衣。虽说这活技以前没做过,但是为了将出生的宝宝,我很认真的去做,因为想到他们穿着自己缝制的衣服,心中总是有种甜蜜的感觉。
可是真的学起来,还真是难。
先说选料子,一定要柔软细腻,这样才不会伤到小宝宝的皮肤。为此,西门吹雪将附近布商都招进了山庄,将布带来让我们挑。因为,以我的身量想出去逛布店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面前摆着如山似的布料,我与田嫂一匹匹的挑着。我们挑挑捡捡的一共选了十余匹布,有做小衣的,有做小被子的。弄好后,便通通先用温水泡了两个时辰,然后洗了一遍,又晒干才开始做。
为什么要先洗一遍呢?据田嫂讲,新布料都是有犟性的,你不将它洗开,到时如果婴儿皮肤敏感,一定会起疹子。谁说古人的孩子都是粗养的,原来他们也会注意卫生保健问题。而田嫂认为新生儿应该穿别的孩子穿过的旧衣,那才好。于是她便向亲朋好友有孩子的人家去收集,结果还真给她弄到了几件旧衣装备着。
当然还有绑腿,束腰等东西。
这些东西在现代已经不用了,不过这时候的人为了让婴儿的腿不弯,至少要绑一月到半月。所以,这些也要准备,而且布条也要软,还要没有任何线头的。
这里没有机器化的东西,一切靠手针来缝。
我被安排了比较简单的活,将布的硬边挑成毛边,这样不容易因为太硬而刮乱婴儿。
我拿着一根针,一点一点的光,然后用手指将毛边掳开。当西门吹雪练功回来时,我仍然依着小山一样厚的被子在挑。
“何必如此辛苦,本可以用到成衣铺去做的。”
“我要亲自做,他们做的我不放心。”
“坐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吧!”大概两小时多点,我抬起头,这才感觉到腰和脖子都痛。尤其是小腹下边,已经胀得不行了。没想到太认真了,连厕所都忘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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