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陆小凤的伤心日
“你最好不要去理解他。”我在他背上画着圈,说着心里的想法。
“不要乱动……”
“你不会对一个老头子动手吧?”越想越好笑,不过还是停止了动作,因为我可并不想用一个老头的脸去和自己的相公亲近。
陆小凤不愧为查案的高手,短短几天,脉络与大概已经被他查得水落石出。原因,无非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而西门吹雪的任务,就是引发这几人的真性情,并且让他们杀人灭口。这些我们在暗处看得一情二楚,当披着陆小凤脸的西门吹雪与客栈的老板老板娘、沙大户,外加一个金七两武斗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在背后将冷剑刺向他。
我身边的陆小凤明显身子抖了抖,我平时倒也没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于是不由得也可怜起他来。
来自情人背叛的痛从来都是十分钻心刺骨的,陆小凤多情却不无情,所以他会痛苦。
我是爱钱的,但是为了钱去死或者去杀人却做不到的。我看到几人用了几年的时间付出的人力、物力、甚至不惜连自己的师兄、弟子、朋友都杀的去得到这笔财宝,就算真的得到了,那又如何?
可有些偏偏想不通的,比如他们。
看到人影都消失,陆小凤跟着他们,而我则跳进来用手指戳了戳了地上的西门吹雪道:“起来吧,我不想做寡妇。”
西门吹雪竟然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血包取出扔在地上道:“真难得你镇定如此,记得我们并没有将要如何做告诉你。”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站着让一个女人刺你的后背就好了,而且那种速度你明明可以躲过的。”我替他脱去外衣。
西门吹雪好洁的,这种血淋淋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一定会觉得不舒服吧!岂知他指了指一旁的墙角道:“那里我准备了衣服。”
我听言手中的衣掉落在地,抽动着嘴角。果然不愧是剑神大人,这也准备得如此齐全。如果这事让陆小凤知道,他一定会笑得爬不起来吧!不过,想想那家伙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我们要跟上去吗?”
“自然,有一样东西他们或许用得着。”
“他们?”
“真正的秋鼎风一家。”
“你会有什么东西送给他们。”
“剑。”说着他又在那准备好的东西之中拿出一把剑,剑柄有白云图样的标志。我马上知道这剑是谁的了,当然也知道了那天叶孤城来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追着陆小凤留下痕迹寻到了宝藏所在地,西门吹雪在当他们遇到难关无法前进的时候提着宝剑走了进去。
他提着剑前面走,我则继续跟着做隐形人物。据陆小凤说,重要的人要到最关键的时候出场。我,陆小凤,司空摘星只有在暗处看着西门吹雪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走来走去。
这些人正处在两难之时,披着陆小凤皮的西门吹雪出现,对着他们道:“或许我有办法。”
“你……你不是死了。”其中最激动的两个人便是宫素素与金七两,他们一个是陆小凤的情人,一个则是他的朋友。同是背叛,所以发出的声音也没有底气。
西门吹雪毕竟是西门吹雪,他不会象陆小凤一个站在那里话唠一样将一件件一桩桩的说给他们听,而是直接走到那个云朵标记之前,然后拿出了剑。
“叶孤城的剑,为什么会在你手中?”驼子老板大叫着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在我手中?”
“当年叶孤城与西门吹雪一战之后,这把剑与他的尸体都被西门吹雪带走,所以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你的手中。”驼子老板挡在云朵标志前,似乎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他绝对不可能让其出手。
于是,西门吹雪道:“那么你们也应该知道西门吹雪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将剑交到我手中也没什么不可能。”
“是可能,但是能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将剑交给你便不正常了。”老板娘也道。
这时的我突然间想说一句:一切皆有可能!的广告语。不过说出去,司空摘星一定会喷了吧!正在天马行空,西门吹雪已经道:“这些是否等看到宝藏再说。”他这句话很管用,驼子果然让开了,然后西门吹雪将剑插在墙中,象钥匙一般转动了一下。一扇石门就此打开,而只是一眼,我便见到无数金晃晃的东西向我招手。一时间差点因为激动而直接跳了出去,结果使劲定了定神,最终决定为了不被自家相公看轻,还是忍一忍吧!
而有的人是忍不了的,比如说沙大户,他等了这许多年,眼前便是那梦寐以求的宝藏岂能再装镇定。所以直接冲进了石门中,捧着一堆金灿灿的东西大笑。结果石门突然关上,接着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不用问,那个人必然中了里面的机关,如果不死那便是武侠改玄幻了。
“你怎么知道这把剑就是钥匙?”驼子老板不关心同伴的生死,反而正关心如何从这个陆小凤手中抢到钥匙。
“因为,很象……”西门吹雪看了看白云的标志,再指了指剑柄上的白云。
“快说,你是怎么拿到的这柄剑,你又是如何躲得过她的一剑。”老板娘咬着牙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伟大的陆小凤终于讲话了,他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而我觉得,这时候我与司空摘星都应该跟着,状状声势也好。
我们的出现自然令他们大吃一惊,陆小凤笑道:“因为,他不但可以碰巧躲过那一剑,还能碰巧让宫素素的剑插在自己身上的血包。”
“不可能,我当时已经探到他没有一点呼吸。”金七两狠狠的道。
“那是因为他学过一种功夫,可以闭气假死,甚至看上去与死人没有什么分别。”
“没有听说过陆小凤会这种功夫。”
“谁说过他是陆小凤了。”陆小凤一笑,那么西门吹雪便很响应气氛的将□□摘下,露出了本来面目。更要命的是,这个爱白如命的家伙,外衣里面还套了件白色长袍。
我扶额,这个习惯并不好哇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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