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寒的话直接戳中了林婉婉的心。
她一路走过来,作为一个女孩子,身边总是少不了一些陈旧的的声音和观念。
什么女孩子不要性格太犟,脾气太差会嫁不出去,女人还是要温柔贤淑一点这样的话。即便是身为母亲的苏瑶,也隐隐的流露出过这样的担忧。
她从小就不爱听这样的话,心里总是憋着一股气,什么女孩子应该怎么样,她偏不信,为什么男孩子脾气大就是真性情爽朗,女孩子就不行。
这也让她从小就要强,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上都不想落于人后。
她不想让父母失望,也不甘心于那些老旧的评价。
而现在,沈之寒却告诉她,没什么是本应该的,只有想不想。
他不在乎谁应该做什么,他只是心甘情愿的为她而做。
林婉婉觉得心里什么地方被击中,像是有些深埋已久的坚持碰上了同伴。
“怎么不吃了?”
沈之寒见她握着刀叉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解,“是哪里不合胃口?”
他想了想刚刚的操作步骤,这些天联系了无数次,每个步骤他都铭记在心,熟度也是林婉婉最喜欢的五成熟。
他切下一块自己盘子里的牛排,送进嘴里尝了尝,没什么问题啊。
看他有些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的样子,林婉婉噗嗤一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开心。”
她抬起眼睛,柔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沈之寒。
幸好,幸好等到了他。
她之前一直觉得在沈之寒面前自己就像是变了个人,那个果决的自己一遇见他总是变得娇娇软软,失去了那些棱角。
现在想来,在沈之寒面前,才是卸下了伪装的自己。
不用逞强,不用事事完美,可以完完全全的依赖着这个人。
她想起这些事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沈之寒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笑的这么甜,只是觉得看着她这样冲自己笑,心里就满足的不得了,把命给她都愿意。
气氛刚刚好,沈之寒把空掉的酒杯续上,深浓的酒液带着丰润的光泽,醉人的响起在空气里飘荡。
林婉婉很快就觉得脸颊热起来,酒精缓缓地占据她的思维。
摇曳的烛光晃出醉人的光晕,红色的烛泪一滴一滴的堆积起来,林婉婉恍惚间想起了在大理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两个人还不怎么熟,可沈之寒还帮她上了药。
她微微一笑,脸上漾开深粉色的红晕,眼睛掠过餐桌对面姿态优雅的男人,伸出指尖隔着空气点了点他的脸。
沈之寒觉得喉咙一紧。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看起来多么的诱人。
“沈之寒是个坏蛋。”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眼底里水汽弥漫。
“为什么这么说?”沈之寒不动声色的拿走了她的酒杯,看来还是高估了她的酒量,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反正她现在看起来可是不怎么清醒了。
他伸手将林婉婉从椅子上扶起,半揽进怀里,小声地问她。
林婉婉看一眼身旁的男人,站直了身体也才到他的脖子,她踮了踮脚发现还是只能够到下巴。
她有点泄气的靠进温暖的胸膛里,手指把玩着衬衣上的扣子,嘴里喃喃的低声说,“在云南的时候,擦药,怎么可以随便看陌生女孩子的背?”
她说的断断续续,也不连贯,沈之寒却忽然反应过来。
她在说洱海边的事。
是她在云南考察,结果被袭击受伤,自己赶过去那次。
不过,沈之寒摇头笑笑,陌生女孩子这件事他不太认同。
“婉婉对于我而言是陌生女孩吗?”
沈之寒右手从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把精致的小脸抬起来,盯着那双像是随时随地都在引诱他的眸子,轻声问道。
林婉婉皱起了眉,很努力地思考了一下。
“算……吧。”
起码那时候是算的,他们不过才见了几次,对彼此并不熟悉,她想到这里有些委屈。
酒精让她的思绪难以集中,她抬起头,踮起脚尖想要凑近一些,好看清沈之寒的脸,“如果是其他女孩子,你也去给人上药吗?坏蛋来的。”
怎么可以随便看女孩子的后背啊。
她觉得心里酸酸的,手臂环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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