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思索不明之时,李言悄无声息折返回来,站在旁边纳闷的看着母女二人。
“咋回事,好端端的,咋还委屈上了。”
李言不明所以,他不过是回趟家而已,又不是落跑,至于吗?怎么感觉虞澜都快哭了似的。
听见李言的声音,虞澜连忙回过头去,顿时怒火冲天,气冲冲上前一把掐住李言的脖子。
“你个大骗子,竟然还敢回来,你将本公主在这里晾了一下午,简直罪大恶极。”
“我就回了趟家,怎么就罪大恶极了,你快松开,你再不松开,我要打你屁股了。”
李言一把搂住虞澜的细腰,大手狠狠地在虞澜屁股上拍了一把。
“你又来,你无耻……”
虞澜身子猛然一颤,脸色瞬间羞红。
此刻,南宫娴脸都黑了,也不知道哪来的混小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来人,将此子给我拿下。”
南宫娴一声令下,站岗的侍卫迅速赶来,顷刻间将李言架住,并且还在李言脖子上横了一把剑。
“说,姓甚名谁,官居何位。”南宫娴冷面寒霜:“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宫交代清楚,必死无疑。”
看着南宫娴凶煞的眼神,李言呆愣住了,他不过就是回了趟家而已,犯天条了还是咋的?怎么嘴一张就要他死。
李言无语至极,同时也看的明白南宫娴雍容华贵,身份绝不一般。
“小子姓李名言,不久前刚被陛下夺去官爵,现下是寻常百姓。”
“你就是宫外人人传言的京都第一风流纨绔李言?”
南宫娴眉头一紧。
李言憨憨一笑:“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南宫娴面色冷凝,冷哼一声:“牙尖嘴利,油腔滑调,本宫倒要问问你,为何屡次戏弄我家澜儿,是我家澜儿哪里得罪你了吗?”
“若是你给不了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本宫定不会轻饶于你。”
“娘娘,冤枉啊,小子一介平民百姓,哪里敢戏弄三公主,小子方才是专程回家给三公主讨礼物去了。”
李言大声叫冤,同时也大致猜透了南宫娴的身份。
“你放屁,回家讨个礼物需要一个下午?”虞澜毫不犹豫反驳,李言的亏她吃够了,绝不会再轻易相信李言。
“娘娘,小子所言句句属实,这便是小子要送给公主的礼物。”
李言也懒得和虞澜多费口舌,双手高举奉上一道锦盒。
“锦盒内是何物?”南宫娴问道。
“梳妆镜!”李言答道。
一听是梳妆镜,南宫娴轻蔑一笑:“本宫还当是何宝贝,原来只是一面普通的梳妆镜,如此普通之物,你怎也好意思送给当朝公主作为礼物,怎么着李家这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李言摇了摇头,一笑而过道:“回禀娘娘,此梳妆镜非彼梳妆镜,绝非市井铜制的梳妆镜可比,市井铜镜只能照出一个人模糊的脸型,但小子所打造的玻璃镜却可以原原本本还原一个人的相貌以及肤色。”
闻言,南宫娴眉色一转,惊奇道:“你所言之物当真如此神奇?欺骗本宫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