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折腾了半晚上的钟义打着哈欠走出了指挥室,汉斯与他的副官——一个叫做拜伦的年轻军官等待已久。如今,贴着分基地指挥室外建成的房间已经成为了指挥官的会客室兼会议室。
钟义有些意外,战斗打响以来,汉斯一直没有出现,只是在昨天,土著长老召集人手帮前线运送弹药时,101团派了一个连来帮忙,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现在这么早的来到会议室,看样子已经等半天了,钟义捏了捏鼻子,咱汉人有句古话:无事献殷勤……。
“早上好,汉斯!”心里有些打鼓,但脸上的笑容必须亲切,这是一个政客必修的课程,钟义相当有这方面的潜质。
“早上好,指挥官,很报歉这么早就要打扰您。噢,这位是我的副官,拜伦?利伯曼。”
“指挥官早上好!”年轻英俊的军官立刻敬礼。
“您好,拜伦上尉。”刚睡醒,军装歪歪斜斜,也没带军帽,这个回礼显得很是别扭,但汉斯与拜伦没看见一般,脸上依然很严肃。
“两位,吃过早餐了吗?噢,报歉,我这里也没什么吃的,一会我们可以去食堂转转,希望他们会给我们留了点什么!这里的条件的太简陋了,等到了珀斯,我们一定要好好改善生活条件……”没有理会二人越来越怪异的表情,钟义自顾说着。
“噢,指挥官,我想……我们想到一起了,我……”
钟义笑了,“汉斯,让我猜一下,你的这位副官拜伦上尉,是来自珀斯的利伯曼家族吧?和赫巴尔他们家齐名的、拥有天鹅谷酒庄的利伯曼家族,荷兰裔,19世纪二十年代来到了西澳,拥有大面积的葡萄园和农场,在珀斯定居已经一百多年了?”转过了头,钟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拜伦上尉,我说的对吗?”
“指挥官……”拜伦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汉斯也是一脸的紧张。
“呵呵,没什么奇怪的,二位,既然我打算和我的战友们留在澳大利亚,留在西澳,那么对这里情况的总要有些了解,我没有恶意。你们知道的,我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用我们汉人的话来说那就是……入乡随俗,只要不是刻意与我为敌,那就都可以做朋友!”
也许汉斯和拜伦还不能够理解入乡随俗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们心中的无比惊讶,还有一丝……恐惧。是的,就是恐惧,不知不觉间,红警部队的情报网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了吗?那岂不是……,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的惊骇。
汉斯的准将军衔在这里似乎不太管用了,不用说指挥官同志,就是与他的副官,也似乎是以年轻的上尉为主。
“指挥官,看来您已经知道了我和团长来这里的意思!”
“呵,我不是神仙,噢,用你们的说法应该说我不是上帝,我并不是无所不知。”装x成功,天堂鸟的数据很准确。得意的钟义开起了玩笑,效果不错,这个小玩笑,让交谈开始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汉斯与拜伦都放松了下来。
还是汉斯比较老成,他知道钟义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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