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只不过,来到了三庄地界。
看马凯不说话了,大叔带着他女儿走了出去。
躺在哪儿,马凯心里想了很多。
他消失了,二龙山和梁山肯定会乱。
只不过,自己现在有心无力,就算想回去,身上的伤恐怕也不允许。
他现在最担心的,并不是说敌人,而是内部不要崩。
只要坚持住,自己回去都还好说。
如果内部都乱了,恐怕想重整大旗就难了。
躺了两天,马凯才慢慢恢复知觉。
身体摔懵了,和马尸顺着河流往下游。
要不是打鱼的老头发现了他,恐怕现在已经和马尸一样进了鱼肚子了。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老汉姓李,名为李尚。
他这闺女名为朵儿,自幼没了娘亲,跟着父亲相依为命。
好了一点后,马凯每天就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然后跟朵儿讲一些自己以前的小故事。
而李大叔每天照常出去打鱼,顺带带点草药,回来给马凯抹抹伤,然后熬点药。
一周后,马凯才感觉好一些,慢慢的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外面的天气,已经有点泛黄了。
“小马哥,你怎么出来了?”
旁边,朵儿还在晒网,看到马凯,她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给马凯搬了个凳子,她就坐在马凯身边,跟他说着一些村子里的事情。
村子不大,最多也就几十户人家。
李尚大叔就住在村边,往前出去不到半里就是河滩,每天父女俩都要摇着船往上游去打鱼。
只不过如今马凯在这儿,好心的李尚就把闺女留在家里照顾马凯,独自一人去河里干活了。
正在聊的时候,猛然间,有人跑了过来。
“李家闺女,你赶紧去看看吧,你爹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朵儿急忙站了起来往外跑。
马凯没说话,天黑的时候,朵儿跟她父亲回来了。
“李大叔,咋回事儿?”
李尚捂着头,身上还有斑斑血迹。
“没啥,就东头的祝三儿,我打的鱼,他非说是他放进河里的苗。
气不过,就跟他吵了起来。”
马凯了然,看起来是碰见玩儿不要脸的了。
只不过听李尚说完,马凯对龙尾村又走了新的了解。
此地挨着三庄,很多人以前都是从独龙岗那边搬出来的。
所以,有姓祝的,姓李的,也有姓扈的。
老李头也算是碰见青皮了,就是想讹他而已。
轻轻一笑,马凯开口道:“大叔别生气了,反正我无家可归,这样吧,等我好一些了,我跟你去打鱼。
就算再怎么着,我跟着,也算给大叔撑撑面子,那些青皮要是知趣儿,应该就不会再来胡闹了。”
马凯没说完,这是知趣儿的结果,可如果要不知趣儿?
我管你姓什么,独龙岗那边的我都不怕,还怕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同姓?
听马凯这样说,老李头也觉得有道理。
都是普通人,就算青皮,那也只是拍拍打打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几天后,马凯身上的伤好了一些,虽然没有痊愈,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这几天,祝家那个青皮好像上瘾了,已经讹了老李头三次。
看老李头又准备出门了,马凯拄着棍子道:“李叔,今天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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