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冰举起“千里火”凑近了那画细看,果然见作者的题跋是:“录王江宁诗……”
“感觉怎么像是到了上海城隍庙的豫园?”穆玉露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众人皆有同感,只有钟心桐仍然躲在石心的怀里不停地抽泣着。
“这幅画的落款是钟北川,上面匾额的落款是钟无期,看来这户人家是姓钟了。”王先生沉吟着说。
石心突然感到怀中钟心桐的身子猛的一阵颤抖,暗忖:“果真如此!”
他说道:“大家不要赏画了,书画又不能当饭吃。还是快些安顿下来祭祭五脏庙吧,我的肚子已经空空如也、饿得咕咕叫了!”
众人依言穿过正堂,从一扇月洞门来到了后院。
没想到这所宅院的后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两棵银杏树立在院中,树下摆放着石桌石椅。五色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一直通向左侧的书房和右侧的厢房。
“这扇小木门应该通往后面的厨房和柴房。”石心指了指小径尽头的一扇小木门,“今天轮到谁做饭啦?”
“你怎么知道后面是厨房和柴房?”今天正好轮到齐冰和王先生下厨房,齐冰对石心的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很是诧异。
一边的王先生是个聪明人,连忙过来解释:“江南民居的布局都是一样的,这一进院子是书房、卧室,那么下一进院子就必定是厨房和柴房了。”
听了王先生的解释齐冰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看不出,两位对江南的民居还是蛮有研究的嘛。”
石心像是饿得等不及了,不住地催促:“你们两位到厨房去慢慢讨论这个问题吧,厨房里也许有吃的,不过要注意有没有毒……这个王兄最内行了。而且,千万只能用水缸里的水,不能用井水。”他回头问江蓝萍:“江姐,今天房子很充裕,大家是分头住呢,还是老规矩睡通铺?”
江蓝萍白晢的脸蛋上泛起一阵绯红,她喃喃道:“房子宽裕还是分开睡吧……要不男同胞一间、女同胞一间?”她将征询的目光投向其余几人。
“还是男同胞一间、女同胞一间吧!”虽然好几个人都想享受一下独处的大床,但王先生这么一说大伙儿也就不便再说些别的了。
“我今晚住这间!”钟心桐忽然指着一间厢房说道,态度很坚决,“我想一个人静静!”
众人面面相觑:脾气向来很好的钟心桐今天怎么变得如此乖张?齐冰吐了吐舌头、拉着王先生去后院做饭了。穆玉露狠狠地盯了眼“赖”在石心怀里不肯下地的钟心桐,心想:“你晕也晕倒了,石大哥抱也抱过你了,你怎么还霸占着石大哥不放手呀?”
她内心里的不悦已经写在了脸上——小嘴噘得老高老高,灵机一动间她寻到了一个妙招来提醒一下钟心桐:“石大哥,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你要小心哟,抱着心桐姐这么久是会把伤口崩开的!”说罢,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往钟心桐脸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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