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吉野刚刚挥起的拳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哼,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和你个小女人计较。反正我每天晚上都来值班,你同意我也要来,你不同意我照样来,看你拿我怎么办?有意见你去找我们晴气将军提,我才懒得答理你呢!”
这边松岛莱莱子也毫不示弱地说:“好,你还嘴硬,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晴气叔叔是由着你这个流氓呢还是听我的?”
吉野不是被吓大的,他当然不会吃松岛莱莱子这套。但今天这个女护士不知中了什么邪,老是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什么流氓。此刻,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起身就走。他用力拉开门、冲出门去,一甩手又用力地把门关上,借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但他马上就后悔了——他的“女神”还在熟睡中,关门的巨响岂不是要惊醒她?
吉野的反应也是极快,他一个转身,飞也似的拉住了就要关上的门,总算没让门发出一声巨响。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又留恋地看了眼病床上的佘曼诗——病房那黯淡的灯光里,头部缠满了厚厚的脱脂棉敷料和重重叠叠绷带的佘曼诗安静地躺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在眼睑上,圣女般的安神恬静。浑身包扎着的纱布刺眼的白着,衬着她苍白的面容整个人如同一块羊脂玉般的纯洁。
望着心目中的美丽“女神”,吉野心中的怒火刹那间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温情。
“我一定会回来的!”他在心底大喊着。
而松岛莱莱子看到他先重后轻的动作不由哑然失笑,她撇了撇嘴:“你个小流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决不轻饶!”
躲在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后、倾听着病房里发生的一切的佘曼诗感到有些失望:“‘漫才’就这么结束了?真没劲,吉野也太不成器了。怎么没打起来呢?真是可惜!”不过她的心里也隐约有些触动:“这个吉野,为什么对我这么在乎?”
……
陕南华山脚下钟家庄的古井边,石心用他硕果仅存的右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白衣女子。除了那对和佘曼诗极其相似的***他惊异地发现对方身上居然没有湿!
要知道她是从一口井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身上没有水?
要知道现在正下着雨,她又为什么没有淋湿?
石心因为戴着斗笠,所以他只需逼出一小部分内力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罡气罩”来挡挡雨就足够了——这也与他目前内伤未愈的情况相匹配。
但在白衣女子的眼里就有些奇怪了——看石心刚才施展轻功在村里飞奔时感觉他的武功很高,但现在看看他的“罡气罩”却如此之小,雨水几乎要打到他身上了才被弹开——连石心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罡气罩”甚至还比不上那个不幸身亡的“长臂猿”——所以,这白衣女子现在正疑惑石心的内功和轻功为何差异这样大?
当她看到石心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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