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可以不说吗。”修低着头。
黑夜遮住了他的双眼,杰拉德无法得知修现在是什么心情。
但是应该并不愉快吧。
“修,我和你的父亲,曾经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杰拉德看着修说。
修没有回应,只是抱着双腿,将脸埋进去。
远处,骑士们还在为怎么搬运崩坏兽而感到苦恼。他们大声的讨论着,争吵着,一个个的办法试了一遍,但是又都以失败而告终。
有的骑士正在处理倒塌的黑杨木,用斧头劈掉分叉,希望可以用它来移动崩坏兽。
更远处,一个绿色的信标升起。来自训练营的增员来了,骑士们又有一个小队长带了一队人骑士疾策马疾驰马,马蹄声伴随着沙尘渐行渐远。
再遥远一些的地方,晚风拂动着铁树银枝,坚硬的树叶就像千万个风铃,听着就像是大海的潮汐,隐隐约约的能够听见波浪声。
好一个寂静的夜晚。
当崩坏被消灭后,或许每一天的晚上都是那么的安逸那么宁静吧。
人们会争吵,但是却根本不伤感情,越吵感情越好。因为他们都在为天命着想,都想搬走猎物。
从家里来支援的人们回放着烟花来报道,人们会骑着马去迎接。两拨人马相遇的时候,又是一副热闹的场景。
当人们安静的劳作的时候,晚风会吹动着杨树林,树上的万千风铃会为所有的人奏响这流传万古的盛世神乐。
“真好...”
“什么?”杰拉德没有明白。
“没。没什么。”修再次把头埋进臂弯。
杰拉德看向修的眼神里,怜悯之色更浓。
“你不想说你的父亲,那,你能说说你的母亲吗。”
“我不知道我的妈妈是什么样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家里人都说妈妈在生我的死了。都说是我害死的。”修的头没有抬起,依旧埋在自己的手臂里。
“那,你想听我说说你的妈妈吗?”杰拉德和声细语的说着。
“你知道我的妈妈?”修猛然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杰拉德。
“当然,我知道的。”杰拉德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此时如果有人看见杰拉德的表情绝对会怀疑自己的眼睛坏了。
十年来他们没有人见杰拉德露出过出了冷笑之外的其他笑容。
“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亲妹妹。”
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的表情越来越惊愕,到最后整个小脸被惊讶满满的占领。
“我的...妈妈是怎么样的?”修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但是...那股迫切却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她...是一个很乖巧的,很温柔,又很坚强的人。”杰拉德细细的回想着。
“我们小的时候并不在法兰西的沙尼亚特城堡生活在美因茨——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你知道美因茨吗?”、
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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