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轻轻地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落了下来,她爱得这么苦,这么卑微,为什么还是这么苦?为什么没有人能理解她,为什么没有人能帮助她呢?
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你的月牙儿就要想你想疯了,你可知道?
“月牙儿!月牙儿!你听到吗?月牙儿!你的天神来救你了!”
新月顿住,不可置信地转头瞪着那紧闭的大门。
“月牙儿!月牙儿!”
新月一声尖叫:“努达海!”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扑到大门后,刷地打开门。
门外是喘着粗气,拿着马鞭的努达海,两人深情的对视,将周围的香客和尼姑们当作不存在。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彼此,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那是自己如此渴望的热烈爱情!
努达海大步上前伸手将新月紧紧抱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新月泣吟一声,伸手抱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
周围的尼姑们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刚刚挥着马鞭冲进来就算了,还一路冲到了后堂里!要知道,广安寺作为京城附近最大的尼姑庵,那后堂是一个男人能随便进的?那里不知道有多少身份尊贵的贵女呢!而且,而且!这个男人竟然抱着一个穿着孝服的女子当着佛祖的面就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广安寺住持气得混身哆嗦,估计她手上要是有凶器她是绝对不介意破了杀戒的。
努达海也没有让住持有机会杀了他,他吻够了,大手一扬,就把新月扛到肩上,大步离开了!
住持哆嗦着嘴皮子,好半天才缓过气:“准备纸笔,贫尼要写信给太后!”
努达海一路将人抱在怀里骑着马冲回了家,到了将军府的门口,他跳下马来,双手小心地将新月从马上抱下来,温柔地指着将军府的大门对她说:“月牙儿,从此,这里就是你的家!”
新月满含热泪地依偎着努达海点头:“嗯,努达海,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将军府的老夫人和努达海的妻子雁姬正坐在后厅里喝茶商量一些家事,就见努达海拥着一个少女回来,都非常惊讶。
老夫人看了看那个穿着一身雪白的少女,奇怪地问:“努达海,这位姑娘是?”
努达海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少女,说:“额娘,雁姬,这是端王府的新月格格。从今天起,她要住在我们家了,你们要像对待家人一样对待她,她是一个温柔又可怜的姑娘,请你们要多给她一些关爱,她受太多苦了。”
雁姬站起来友好地向新月请安,然后奇怪地问:“将军,妾身记得新月格格不是因病被太后娘娘送到了广安寺吗?怎么会……”
努达海扶着新月坐下,这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得其他两个女人眉头一皱,但都不动声色的没有说什么。
努达海看新月坐好,这才气愤地说:“是我冲到广安寺里将新月救出来的!新月这么柔弱的人,太后竟然把她放在广安寺里不问生死!万一出了事可如何是好?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新月是多么的需要帮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新月也拿出一方白色绣兰花的手帕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娘娘不喜欢我,一来就将我送到了广安寺。我在那里面被囚禁着不见天日,快要死掉了!是努达海,只有努达海,不顾一切地来救了我。我对努达海的感恩之情这一辈子都无法还完!”
两人深情对视,新月看着努达海继续说:“努达海,你就是我的天神,是无数次将我从黑暗中救出来的神!”
“不,我的月牙儿,你是这般惹人怜爱,我怎么能放着你不管?”
“努达海!”新月感动得落泪,跳起来扑到努达海的怀里,努达海紧紧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不断的温言安慰着。
老夫人惊得脸色青白,雁姬更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老夫人挥舞着手杖不断的打到努达海的身上,尖声叫着:“你这个劣子!你竟然,你竟然私自把新月格格带回家来!你拿当今太后的旨意当成什么!天啦!我做了什么孽啊!老爷啊,您把我带走吧!我没脸见列祖列宗了!”
雁姬也是吓得不轻,一向温柔娴雅的女人也失了形象的瞪着大眼大叫:“将军你疯了吗!你做下这等忤逆悖德的事情来,是要全家陪着你被砍头吗?”
新月也跟着尖叫,她离开努达海的怀抱扑嗵一声跪在两人的面前:“老夫人!雁姬!我没有抢走努达海的意思,我也没有要伤害这个家庭的打算!我只是想在这个温暖的家庭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可以让我默默地看着努达海就够了!我只是太仰慕他了,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请相信我!”
努达海一把拉起新月抱在怀里瞪着雁姬:“雁姬,你的温柔你的贤惠呢?你难道没有听到月牙儿这么卑微的乞求吗?她已经够可怜了,你难道连这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她只是太爱我,所以才会不顾自己高贵的格格身份,甚至不想抢你福晋的位置,你怎么还不能放过她?”
雁姬的心都凉了,这就是她勇猛无畏,引以为傲的丈夫吗?这就是她那用情专一,对她温柔体贴的丈夫吗?
她扶起快要晕过去的老夫人,哭着问:“将军,不管新月格格怎么样。你先告诉妾身,你不顾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将新月格格从广安寺里抢了回来,你让皇上怎么想?皇上要是把我们全部抓起来怎么办?你我死了就算了,你让骥远和珞琳怎么办?”
努达海愣了一下,皱着眉冷声道:“皇上是性情中人,他明白了我和新月的感情后,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有情人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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