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进去!”
进入了开启的门,有一条向下的楼梯,原本同样是仓库的地下被改造成了一个个套间。
套间内没有人,沿着走廊,大大小小将近二十来个房间,或凌乱,或豪华。
一直到走廊尽头,却是一个更加宽广的大厅。
“Вы все еще человек?(你们究竟还是不是人?)”安德烈对着西装男的左腿就是一枪。
见到这幅场景,站在后面的秦牧再也忍不住,掏出一个奇兵棒对着男子中弹的左腿砸了下去。
“啊!!!!!我也是为人做事啊!!!!杜老板,杜春雷他让我干的,他让我看着这场子,市里他有好多高层领导的把柄,都在为他做事啊!!!!!!”
几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全部都是不着衣衫的女孩子,甚至在一个破烂的沙发上,仰躺着,某个器官完全脱出,大睁眼睛断绝了生机的年幼女童。
很难想象这个年幼的孩子在生前经历了什么。
一旁的程志远也憋不住,掏出左轮对着男子的左腿接连开枪,将小腿打断后,接着掏出一个扎线卡扣给男子止血。
几声枪响,但是在场的人都沉默着。
无论是在笼子中的人还是笼子外的人,没有什么惊呼,或者说是惨叫,都是平淡的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
“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警/察,警/察怎么会虐待投降的犯人?”
西装男子瘫倒在地上,用右手撑着身体,仿佛明白了什么,声嘶力竭地吼着。
“你如果再多说一句废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在任务报告上提交,让你不是在俄联邦国际法院受审,而是直接带着你前往联合国国际刑事法庭受审!”
“Ключ, где ключ?( 钥匙,钥匙在哪里?)”在前方牢笼外检视的瓦莎问道。
“问你钥匙在哪里?笼子的钥匙!”明白情况的肖鹏冲程志远和秦牧点点头,揪起西装男的脖领问道。
“笼子根本就没有锁,也没有钥匙。”西装男子说到。
很显然,在场前来营救的所有人是犯了一个经验主义错误,现场根本就没有什么高科技的门禁设施,所以下意识看见这些人在笼子里就认为是锁在里面的。
肖鹏冲后面点点头,走上前去,打开了一间笼子的笼门。
“所有人!现在听从安排寻找可以遮盖的物品离开这里!你们自由了!”
没人响应,有的只是寥寥几人在肖鹏和其他人身上一扫而过的冷漠。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光又把西装男拉起来问道。
“哈,我为什么告诉你,你们这群多管闲事的家伙!”男子仿佛开始破罐破摔。
“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凌迟之后再止血送往联合国国际刑事法庭!”
说着,郑光将左手的袖剑抵在了男子的双腿中间,慢慢的刺了下去。
“停!停!我说!”
“我们经常组织这种警察突袭,好汉相救的场面。所以说哪怕是解放jun来了,她们也不会相信,不会相信好人,不会相信有警察……唯一能带走她们的,只有那些身份高贵的客人,一旦私自离开笼子,遭受到的惩罚……”
西装男子指向那破烂沙发上那女孩残缺不全的身体。
“无论你怎么做,她们都不会离开。”
一次次的假营救,假释放,在给予希望的同时又经历一次次绝望……她们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
只能说吗,她们没了灵魂,看不到希望,更看不到未来,求生的心死了,自然就放弃了自己,用自己的身体给生命换一口气。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她们是怎么来的。”肖鹏通红着眼睛,拿着抢狠狠地顶在西装男子的脑袋上。
“我说!我说!她们要么是借贷还不起的大学生,要么是家里人借贷还不起,签订合同提出来要拿她们抵账……”
彭!
一颗子弹擦着男子的耳朵飞过,瞬间让男子闭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说实话!”
“是我们先抓的人,但是抓人不归我管,是集团内部的行动队,他们实施,然后派人去学校还有家里亲人要债,这是上面说的剩下的那一部分,家里人会认为她们在逃债,肯定会去报警……”
男子越发地颤抖,地上又是一股味道传来。
“杜老板在警局里有人,但是前些年新上任的刘局长是个狠角色,处处差点抓到把柄,但是每一次老板都动用关系来销毁证据……她们的家属报案,在里面的内线就会过一段时间销案,所以基本上有人报警,要么不处理,要么不敢处理……!”
看着肖鹏拨动着左轮的弹巢,男子声嘶力竭。
“这都是杜春雷还有他那个妖和尚出的主意,我只是听命行事,那个和尚古怪的很,可以操控火焰,甚至一张纸都可以飞穿汽车门,他们负责把这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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