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胸衣,银白色的贝齿死死咬住。这是怕自己受不了疼痛,叫出声来。
又以内衣填在胸下,以吸取流出的血液。
擦去匕首上的血液,她狠了狠心,对着自己的**割了下去。
血液是黑色的,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这是怨气造成的,和尚那一掌,显然带入了不少他渡化不了的怨气。
当污血流尽,她立即取出一个瓷瓶,快速地洒上药粉。
做完这一切,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直接瘫软在地上。
就这么让一对海碗大小的**暴露在空气中,就连擦去汗水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累得昏了过去。
宁采臣摸了摸鼻子,他发誓他用幻道仅仅是好奇。
这可是刺杀太子,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幕后主使人是谁吗?
可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广法和尚竟然这么狠,一掌打在人家的一对**上。
唉!又让后世误导了,说什么这男人是不会打女子的胸部的。
而这个云裳姑娘也够心狠的,对着自己的一双**也下得去手,真就这么用匕首割开,让污血流出。
宁采臣散了幻象,叹了口气。真是太大意了。
这皇宫大内绝对少不了岗哨,她就这么昏过去了。万一遇上一群色狼,她就是是修真又怎么样?还不是个美丽的女人。就是她事后杀光污辱了她的侍卫,也于事无补。
宁采臣没有动她,修真者的药物,他又不懂。也许……当然,也仅仅是也许。这药就是要与空气接触才有效呢?
反倒是妙善。“妙善,你身上怎么会有业火?”回去后,宁采臣询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她摇摇头。“我只知道我当时很生气,只想发火!”
这时,把云裳安排好睡下的粉衣走了进来,说:“这就对了。这解释了她为什么总想和公子在一起。她身上的业力,公子身上的功德,正好可以中和了它。”
原来不是我魅力无边啊!仅仅是这业力的需要。
失望!真的好失望!
这人也是奇怪。没有原因时,千方百计想找一个原因。现在原因找到了,不仅没有为找到原因而开心,反而是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样啊!粉衣,你代我照顾好那位姑娘,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公子。”粉衣点点头说,“不过黄金没有了,这剩下的战甲……”
“这个我会想办法。”
钱钱。看着是不少,但是真用了起来,竟然这么不经用。不过才四件黄金盔甲便用光了,怪不人们常说这赚的没有花的快。
通过福地的联结,宁采臣很快便回到了家中。
儿子是怎么快速往返家中与京城?这类的细节,宁母有关注的必要吗?
她只需要知道儿子得了这好吃的舌头都能掉下来的好吃的,没有忘了自己,热乎乎送了过来,这就足够了。
至于为什么这汴京的饭菜,到了杭州还是热乎乎的。
心中已经满满装载着幸福的宁母,实在是没有地方再来装载这样的小心思。
“母亲,你尝尝这个。”
“臣儿,你也吃。”
谁说只要幸福,吃什么都一样?
宁母今天就觉得这幸福指数是与吃的东西有关的。虽然气氛还是当年的气氛,但是这山珍佳肴吃起来,就是比鸡蛋好吃,更满足。
“如果以后还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就好了!”宁母感慨着,“实在是好吃,比城里最好的酒楼还好吃。”
宁采臣愣了一下,说:“会有的,以后都会有的。”
宁母只是笑着,她相信儿子,相信他们会过得越来越好。
“大官人有人求见。”宁家又招了两个门房,是男丁。家中没个男的,做事实在不方便。
他们是本村人,知根知底,安全上是不用担心的。
“什么人这时候来?”
到了客厅。“李姑娘?”来的竟然是李大的女儿。
一身得体的劲装,人显得英姿不凡,只是眉目间的愁云不散。
“出了什么事?”送上茶水,宁采臣便让她们下去。
李宝宝说:“是我爹,他有了决定。”
“有了决定?还是那件事吗?怎么拖了这么久?”宁采臣皱了皱眉。
“是的。”李宝宝点点头说,“我爹决定把家产都留给那个人和他母亲,船队留给我。”
嘶-宁采臣觉得自己牙疼,怎么哪儿都会有这样的痴情汉。
上一世,宁采臣打工时却遇上这么一个。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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