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其实是这样。聂大人当时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所以聂小姐就偷跑到了咱们家……”宁采臣尽量把事情说的委婉点,说的宁母可以接受点。
自然这里面的神怪之类都要去掉的。只说到结婚,聂府尹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不好主动跑来认女儿女婿,这才派亲戚们来打前站,也是为了恶心咱们,好让咱们亲自登门拜访。
“啥?亲家不知道你就把人娶进来了?”宁母大吃一惊。“怪不得至今没见过亲家。”
聂双只觉得咯噔一声,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父亲已经那样做了,婆婆要生气怎么办?
作为官僚子女,她自然是知道富贵了,却把来投靠的穷亲戚弄进大牢,是件多么大的事。
官员不仅仅是官,同时还担负着教化之责。而教化历来是各朝重中之重,一旦让人抓住这点……聂双不敢再想下去。
“那还等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拜访亲家。赶紧把事说清楚,你看看这事弄的。如果……唉!”宁母没有说出来如果孩子爸还活着就好了。在这一刻她才觉得孩子还是自己的孩子,别看在外面多么出息,还是没有长大。
这一刻,宁母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高兴。立即出去张罗人准备采买礼物,还是说了这天没亮,城门没开,什么都买不到。
听了之后,她还是睡不着,便找着李公甫打听,其实她也就是话家常。什么为什么是你来?你现在又回到杭州当差了吗?
他不是回到杭州当差,而是没办法。这女婿打了老丈人派来捣乱的人,如果是一般人县太爷也就判了,但是他们双方是什么人?
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京中的翰林。他怎么管?怎么判?就是传这消息,他也是借来了这李公甫。
唉!这清官难断家务案,更何况这双方哪一个都比他的官帽子要硬。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他可以处理的。
处理不了,也就自然是私了了。
宁采臣的解释,安抚住了宁母。
自己儿子自然没有信不过的道理。
“官人谢谢你!”聂双福了福,她刚才真的很怕。无论是实情,还是这事引发的恶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有什么谢的,千年才修得夫妻一场,有难自然要共同担了。再说现在母亲这边是没事了,但是岳父那边……毕竟我出手打了自家的亲戚。”
宁采臣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冷静,怎么就没有多想一下。这时代真有这么胆大的人吗?明明不是亲戚,也敢来攀亲,还是攀自己这个新科状元的亲。
这也难怪。一句“二大爷”是立即激怒了宁采臣,你说你什么亲戚不好,怎么偏偏就是这后世可以用来骂人的亲戚呢?
“官人,这次是父亲太过份了!”聂双现在是一点儿都不站在父亲那边,自己都已经嫁了,父亲磨不开面子,不来认亲也就算了,可是怎么能使这个手段呢?
官人才做官,不懂做官的道道,父亲这样不是害人吗?莫非真要自己会了官,成了平民,父亲才高兴。
“好了,你也别气了,明日,明日先去拜访一下岳父吧!”看聂双生气,宁采臣劝她道。
“官人明日不去衙门吗?”
“也只好请假了。反正我那衙门也没什么工作。”宁采臣劝说着她。
这刚上班就请假是不好,但是岳父那边,宁采臣也没办法。好在这是古代,不会因为你刚上班就请假而开除了你。
“嗯!”聂双低垂着头,这些天的不满郁闷是一扫而空。
任谁新婚之后没有了丈夫的滋润也绝不会开心,不然她也不会偷偷去见父亲了。
“官人……”罗衣轻解,还用再说什么吗?
“娘子!我……呃!”
“不要管我,你们继续。”
“呀!你是谁呀?怎么随便就跑进来了?”聂双立即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姣好的**。
“娘子,她是妙善。”宁采臣解释说。
“什么?她怎么换了样子?”听说是妙善,她才轻松一些。毕竟都是女子。
“我是怕她的样子惹事,所以这才帮她换了样子。你也知道她和白姑娘长得为像了,我是怕招惹麻烦。”
宁采臣还不如不解释,聂双知道自己的容貌比白素贞差了一线。宁采臣的解释,反而让她想到了她们的美,贝齿咬唇道:“官人,难道她今后都要这样?”
宁采臣也问道:“对了,你不是跟母亲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妙善小嘴一嘟:“谁让你不把自己家弄成神国,不然我也不用贴紧你了。这儿的浩然之气还是太淡了。”
“神国?你知道神国建立方法?”宁采臣立即追问道。
神国,简单来说就是神的独立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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