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说什么啊!是说皇宫里有法力吗?不对啊!据在下所知皇宫中是很难修炼的……等等,对了,差点忘了。人皇功法,人皇功法可以。娘娘是有人发现了人皇功法吗?”
宁采臣越问,越不会说。
难不成告诉他,由于我是轩辕妖,所以天生不怕皇气吗?
想让人来收自己吗?
不!不仅不能说,更要稳住他,瞒过他。
想到这,玉石琵琶精强打笑容:“大人听错了!哪儿有什么法力,人家是说人家一点儿腰力也没有了。还有,怎么还叫人家娘娘,叫玉儿吗?”
那妩媚娇羞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她在骗人。
不过这一对狗男女反正都是在骗人。
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谁都不吃亏。
“娘娘,娘娘。”这时云裳找了来。“娘娘,您在这儿。奴婢都找您一天了。”显然神像不动了,隔离内外的结界也没有了。
进了佛塔,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现在玉石琵琶精没了法力,哪儿敢让她进来。慌忙起身。
可是这一起身,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坦,只想躺在哪儿不动。腰与两胯之间更是酸的要命。
这个死人,真是要了命了。
强撑着出了塔。云裳看看郑贵妃,又看看宁采臣,说不出的怪异。
玉石琵琶精怕她看出什么来,立即说道:“宁大人的酒膳准备好了吗?”
云裳立即不再打量,回答:“回娘娘,已经准备好了。”
玉石琵琶精说:“那好,天也不早了,就不留宁大人了,用食盒装了,让宁大人带回去享用吧!”
没了法力,她果然胆小,连稍擦黑,她就不敢留了。
“娘娘!”宁采臣指了指神像。
“这事本娘娘会处理的。”
宁采臣问的不是这个,是指她答应的事。不过她一心耍赖,宁采臣也没有办法。
把食盒装上马车,便催宁采臣离开。
可是刚出了椒园,宁采臣就让人堵上了。“宁大人。”
这人很耳熟。只看她一身贵妃装,宁采臣立即行礼道:“贵妃娘娘。”
拦住他的人是刘贵妃。
“宁大人这么晚了,打哪儿来?”刘贵妃漫不经心问道。
“回娘娘,臣从郑贵妃娘娘那来?”
“哦!”她点点头,又问,“郑贵妃找宁大人有什么事啊?”
人不大,二八年华,却学得这么一份老气横秋,实在是让人不爽。
但是不爽归不爽,宁采臣还是得答,谁让自己刚做了那种事呢?
“回娘娘,臣是给娘娘说本子。”只是说到后来,神像动了,死了不少人,而现在地上却是一滴血也没有。
宁采臣只是想,没有说。
连血迹都没有了,他还能说什么。就是说了,也得有人信。
刘贵妃问道:“宁大人不是做了知制诰吗?怎么还说本子?”
宁采臣说:“臣虽是知制诰,但是依然还有翰林院那边的差事。说本子讲书,正是臣的本份。”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姐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留宁大人这么晚,原来是说本子啊!本娘娘也听说宁大人最会说本子,每一个本子都极为有趣。今后啊!姐姐那儿说什么,宁大人也不要怕辛苦,到本娘娘那再说一遍。这是几粒金瓜子,宁大人不要见怪。姐姐把大人的饭食都准备了,本娘娘自然也要有所付出。”
郑贵妃付出可不仅仅是一顿饭,还有一天的滚床单……不过那个结界实在是厉害,闹了那么久,死了那么多人,外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宁采臣接了刘贵妃的金瓜子,也能想象到她是为了什么。
随着王皇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后宫的人心也就动了。
谁才可以坐上那个皇后之位?
她给了宁采臣这么一袋金瓜子,数了数足有一百粒。
这可不是随手的打赏,而是有意买通了。想从我的嘴中知道郑贵妃的事。
可是我能说吗?
唉!今天真是个糊涂账。
月儿弯弯,提早升起,回到自己宫中,玉石琵琶精泡着热水,恢复着身体的不适,她失眠了。
仿佛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春梦,荒唐而又不真实。确实像梦,会动的神像,可以二次伸长的阳物。
哎呀!又来感觉了。抹了一把晶莹的粘液,她痴了。
这就是凡人欢好后的感觉吗?这都这么久了,还仿佛处在惊涛骇浪之中。一阵阵地,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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