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孝敬父母的贤太子。赵佶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儿子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肤浅!朕罚你,不是为了这个。”
赵煊抬起头来。
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什么?
只听赵佶说:“这天下是我们赵家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不应该玩花样,使手段。这样陷害大臣,今后还有谁为国效力?有什么事,你要堂堂正正说出来,做出来。只要你有理有力有节,这才是一国之君,一国储君应有的风度。陷害,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所为,是那些大臣的玩花活。你是君,为君便要有为君的气度。你懂了吗?”
“是,儿臣明白了。”
赵佶摇摇头,他知道他没懂。
不懂也好,等到朕传位于他,再告诉他:为君者,要把事情做到明面,让众人看到。对也好,错也好,这才能让下面的人不草木皆兵。
如果连皇帝都玩弄手段,那下面的人才会惶惶不可终日。
正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哪个见过有人对自己手足施展阴谋诡计的。
众位大臣纷纷离去,宁采臣却不得不送他们。
当然也有没走的,比如驸马,比如赵柔儿……
还得喝。
喝之前,先去放放水好了。
“什么人?”
后世人习惯在屋中弄厕所。以前宁采臣是没那个财力做不到,只能用茅房,但是用过了干净的冲水厕所,估计没人会喜欢和脏臭不堪,到了夏天,爬满了蛆虫的茅房吧!
所以宁采臣的房中也有冲水马桶,全木制的。冬暖夏凉,什么季节也好,这木头都不太会冰。
可是今天宁采臣刚准备进来放水,却发现早有人进了来。
“是本宫。”玉石琵琶精娇笑道,“呀!你要嘘嘘啊!来,我帮你。嘘-”
说着葱白似的手便握住了小采臣。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解得出来?”
“我帮你呀!嘘-”她无辜地发出催尿的声音,仿佛这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似的。
“好了,不解了。”她只是握住,小采臣便粗硬起来。
“别!”她立即护住,媚眼如丝道,“不要收起来,你喂喂我吗?”
“什么?”宁采臣大吃一惊,这儿这么多人怎么能做那事,立即警告道,“陛下也在这儿,你就不怕?”
“咯咯!”她笑了,“小滑头,奴可是看着陛下离开,才进来,想骗奴,还早着呢?”
“可……”
“别可了,奴痒得很。听说你要出使辽国,又不知要去多久。这次,你一定要喂饱奴。”说着便匆匆吻了上来。
“你可以找别人啊!”
她边吻边说,奴也找过别人,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天赋好,会变大,还会弹跳。”
还有一点没说,就是和别人做,采补之下,只会让佛像动弹,而不是相反。
听说她有试过别的男人,宁采臣立即熄了欲火。他也是男人,说一点儿不在意,那是假的。
“不要!不要缩回去。不要吃醋,他们已经全让奴杀了。”为了挽回,她立即含住了小采臣。
这一招百试不爽,小采臣充气似的涨了起来。
不过宁采臣这次却扶住了她的头……
一番缠绵。
玉石琵琶精说:“这次去辽国,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要逃回来。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我在。奴是一定会保你平平安安的。”
这边正说着,外面剩下的人也开始告辞了。宁采臣只能回去。
“咦?驸马呢?”送行路上,只见公主一行,却没有看到冯素贞。
她们等了好一会儿,冯素贞才匆匆赶来。
一脸红晕,娇羞可人。
看得宁采臣一头雾水。
她刚才不过是跑去向妙善取经罢了。做什么事,都不能永远是一招。趁着这个机会,她自然要多取下经。
好在只有宁采臣知晓她是女儿身,在其他人看来,她不过是喝多了,这才有红晕。
女管事立即说:“驸马爷,奴婢也不想说您。可是您要自重啊!这酗酒伤身,要知道您现在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您的身体已经不是您一个人的了。您健康,就是公主健康……”
这还叫不说,那什么才叫说?
了不得,实在是了不得。
宁采臣立即转头去送其他人。客人多就是好,如果只面对那一位,非憋屈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