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黎音这三年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病痛的情况,她虽然心有怀疑,但是不管是府中大夫或是宫中太医诊治,皆说是操劳过度导致并非毒药所致,最终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当听到府中下人来报白洛之来府之后,她只是冷淡地点头。
对于这个无用的儿子,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一想起自己收到的周岁宴请帖就觉得心梗,若是他再努力一些,那这场周岁宴的主人就不会是裴易那种下等的侧夫所生的庶女!
白洛之听到白黎音不见自己之后倒是有些遗憾,因为他想看看白黎音身上所中的毒到底有几分了,但是看不见也没关系,他心里也有菇凉。“既然母亲不便见我,那我们走吧,回府吧。”
回了太女府,意外地见到了提前回来的钱余莉,“殿下?”
“你从白府回来?不是从皇宫那边回来的吗?”钱余莉伸出手将他从马车上接下来。
白洛之愣了一秒,“是从皇宫那边回来的,但是在途中想到母亲经常说头疼,就顺道去了白府那边看看。殿下怎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周岁宴的事情处理好了?”
“还没有,不过那边有云蝶和云袅看着,我只是听到云声说最近几天父后经常把你叫去凰栖宫听规矩,你怎么没告诉我?难道你是觉得我不会站在你这边吗?”钱余莉牵着他的手紧了紧。
“臣妾只是觉得不用为这点小事而麻烦殿下,生生的周岁宴要紧。”白洛之显得很是宽厚,对这点刁难根本不放在心里。
可深知白洛之性情的钱余莉知道,估计白洛之早就在想怎么对付北宫亭了,她倒是不介意北宫亭会怎么样,只是动了北宫亭就会引起女帝的注意,到时候只会连累到她。
钱余莉缓声道:“没关系,等我们的孩子诞生了,他的周岁宴一定要比生生还要隆重。”
“……嗯。”白洛之听完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再多说下去,哪怕俩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甚至他身为正夫比裴易侍寝的次数还要多,但俩人就是没有一个结果,他有时候也会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结果往往差强人意。
钱余莉安抚了白洛之之后,就找了个女帝和北宫亭都在一起的时候去了皇宫,行了拜见礼后她对北宫亭道:“父后,洛之最近身体不好,因为经常跪地不起腿脚不便,只怕无法日日前来宫中拜见父后,还请父后见谅。”
北宫亭听后脸色一变。
女帝更是皱着眉头看向她,“经常跪地不起?他是因何而跪?”
钱余莉道:“儿臣也不知为何父后经常让洛之跪着,许是洛之他规矩不好哪里做错了惹得父后不高兴吧。”
听闻此言,女帝更是一脸莫名地看向北宫亭,“洛之不管是规矩还是性情都是少见的优秀,你有何不满?莫非真的是洛之哪里做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也不能如此严苛地责罚。”
都跪得腿脚不便了,可见有多严重!